沈白咳了一聲,嘴里的水差點(diǎn)噴他臉上,強(qiáng)忍著將水咽下,“感情,這牌子是你的???之前怎么想的,讓柳思夢代了?!?
“大外甥求到我這了,我也沒辦法啊?!?
......
飯局散了后,沈白跟秦墨拋棄了那兩個,找個小酒吧,開始了第二場。
看著窗外的夜景,秦墨率先開口,“真是可惜,之前我手上畢業(yè)設(shè)計沒弄完,都錯過了沈阿姨的生日會。”
聞,沈白指尖戳在杯內(nèi)的冰球上,隨著手指滑動,那冰球也不斷碰撞著杯壁,發(fā)出叮叮的響聲。
“四十大壽,她那么怕老的人,才沒辦呢。”說罷,沈白失神一瞬。
今年他在上大二。
上個月,5月28號,就是沈蓮四十周歲的生日,也是上輩子,沈蓮被殺的那天。
沈白專程請了幾天的假,請了一支精英保鏢團(tuán),他們這一群人就這么守著沈蓮,幾乎是沈蓮去哪,他們就跟到哪。
但那段時間,風(fēng)平浪靜,無事發(fā)生。
直到現(xiàn)在,沈白看著生龍活虎的沈蓮,心底都還有些疑惑,所謂的上輩子,究竟是夢境,還是真的。
......
與此同時。
在港城的某棟別墅中,地下室內(nèi),掉掛著幾個人。
其中,陳榮已經(jīng)被打得幾乎是沒了人樣,另外的幾個也差不多的慘狀。
霍振東一身立領(lǐng)黑西裝,腳下一雙老布鞋,他手中拄著根虎頭拐杖,皺眉盯著這幾個辦事不力的手下。
“霍九,跟在那女人身邊這些年,你的人生蠻精彩的哦?!?
“可是你怎么遲遲沒有完成我的任務(wù),反而跑去了加國?”
陳榮被吊掛著,眼中滿是驚恐。她就是霍振東口中的霍九,是霍家仆人生下的野孩子,早些年養(yǎng)在霍家,每日伺候著霍振東一家。
偶然認(rèn)識了來港城讀書的沈蓮,在一次去霍琛宅院做客時,被沈蓮認(rèn)了出來。
再后來,霍振東想到了對付霍琛的辦法。
那年,她十六,沈蓮二十。霍振東派人襲擊了霍琛的宅院,所有人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她順著一條條小路,找到了沈蓮住的房間,跟她說霍琛要?dú)⑺?,讓她趕緊跑。
等沈蓮跑到內(nèi)地的時候,陳榮這個身份也基本運(yùn)作成功,她搖身一變,成了山城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再后來,她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該被霍振東擺布,什么殺掉沈蓮,帶著信物回港城,她才沒有這么蠢,回去繼續(xù)當(dāng)牛做馬。
如果不是后面玩脫了,被沈蓮起訴,她也不會跑路到加國,被霍振東的人抓了。
霍振東越看眼前幾個人越生氣。
這幾年,他本來是在下一盤大棋。他那好侄子如日中天,霍氏在他手里真是越干越紅火。
他本想著,殺掉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最好能直接讓他精神崩潰。
卻沒想到,霍九這個賤種,一點(diǎn)正事也不干。
他手起仗落,純金的虎頭直接砸在了陳榮的頭頂,僅一下,陳榮整個人似是泄了勁,在半空中抽搐,晃蕩,直至再也不動。
“真是個廢物,爛泥扶不上墻?!被粽駯|對著地上啐了一口,摩挲著虎頭上的血跡,緩步向著門外走去。
當(dāng)他出門時,霍琛已經(jīng)等在院中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