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為什么?”秦?zé)o昊瞪圓了眼睛,“大佬,你要拋棄我和崽兒嗎?”
濯塵:“拋棄?不,我不會拋棄你。”
秦?zé)o昊一臉感動。
“因為你和孩子并不是我的?!卞獕m認(rèn)真道,“所以不能用拋棄一說?!?
秦?zé)o昊:……
他只是玩笑話,而且大佬,你前面那半句話聽起來怪怪的哦。
“只是暫時離開?!卞獕m說道。
“那大佬你什么時候回來?要不要我等你?”秦?zé)o昊問道。
“不必?!卞獕m回答,“你在這里潛心修煉,至少等到練氣三層后再出發(fā)繼續(xù)往東走。若是有麻煩了,就將靈力輸入這里?!?
濯塵從懷里摸出一片白色的鱗片來,放在秦?zé)o昊的手里。
秦?zé)o昊眼睛一亮,鱗片,可以召喚大佬!妥妥兒是大佬身上的東西,大佬是妖修嗎?而且還是有鱗片的動物?
“大佬,這難道是從你身上取下來的?”秦?zé)o昊激動問道。
濯塵也沒有隱瞞的意思,點頭:“從小腹中取下的?!?
秦?zé)o昊:……小腹哈。
但是眼神卻忍不往某個被稱為禁區(qū)的地方瞄。
哪怕淡然如濯塵也有點扛不住秦?zé)o昊詭異的小眼神,側(cè)過了身體道:“只能使用三次,所以不要隨意使用?!?
“還有次數(shù)限制啊。”秦?zé)o昊哀嘆道,“好吧,我記住了。”
濯塵點點頭,一個轉(zhuǎn)身就化成了白煙,消失無蹤。
秦?zé)o昊看著前方空蕩蕩的一片,哀嘆一下蹲下來對丁睿道:“崽兒啊,我們被拋棄了呢。剩下的路要想辦法自己走。”
丁睿黑漆漆的眼睛看著秦?zé)o昊,伸出小手摸了摸秦?zé)o昊的頭。
秦?zé)o昊:“……不用安慰我,我不難過,真的?!?
反正跟大佬分開啥的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是摯友也沒有一生一世一起走的,更何況他和大佬沒有到摯友這種地步呢。
算了,想那么多也沒用,進(jìn)城吧。
濯塵將鱗片交給秦?zé)o昊后,就快速的往回飛,之前路過的一座山靈氣充足,且少有人踏足,對于他來說就非常的合適。
雷劫留下的傷基本上無什么大礙了,而且最近靈氣充足,他又啃了好幾塊靈石下去,將其全部消化完畢后得到的結(jié)果就是,他該蛻皮了。
畢竟是條蛇嘛。
不過蛇蛻皮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擾的,另外他是妖修,可在蛻皮的時候根本就無法化成人形,這種情況下若是被心懷叵測的修士發(fā)現(xiàn)就太危險了。所以他不能在人來人往的城中蛻皮。
至于秦?zé)o昊,濯塵倒是說不上是否相信這個人,而就算相信,一個才煉氣的修士給他守陣也完全靠不住。
倒不如不告訴他,讓他自己在城里蹲著。
找到一個合適的石洞,濯塵化成原型鉆了進(jìn)去,一甩尾巴用石頭將洞口堵住后,就安心的等待蛻皮開始。
也不知道這次蛻皮會持續(xù)多久。
另一邊,更遙遠(yuǎn)的東方某個城鎮(zhèn)上。
“今天又是沒有徒弟的一天。”
酒樓內(nèi),喝著靈茶的藍(lán)色紗裙女子冷漠臉說道。
而那名女修的對面,氣質(zhì)比她還要冷上三分的凌開口道:“因為你只在街市上逛?!?
樂琴:“師兄,你不覺得街市上的人很有意思嗎?這就叫做眾生百態(tài)吧。笑著的不一定在笑,發(fā)怒的不一樣在怒,每個人都戴著一張面具走在街上,遮掩住真正的自己。然而卻從不知,如此心態(tài)就算真的開始修行,也總有一天會敗給自己?!?
凌:“欲望,從來都是人丟不下的本能?!?
樂琴:“那師兄你的欲望是什么?
凌:“時刻在變,此時我就想找到緣定的徒弟?!?
樂琴:“既是緣定,那總會有遇見的時候,說不定你正焦急無處尋時,那人就自動送上來了呢。”
凌還沒有接話,就有三名穿著藍(lán)山內(nèi)門弟子制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男人見到兩人后就快速鞠躬道:“日落峰恭肆拜見凌師伯,樂琴師伯?!蹦悄腥松砗蟮膬扇艘灿心S袠拥囊姸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