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許博洲把周晚抱了下來,讓她背對著自己,用后入的方式繼續(xù)了起來。她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半裙被他褪到了腳踝邊,白襯衫半遮半掩著臀部,猩紅的陰莖濕熱的穴里插進拔出,交合處粘膩一片,被撞散的汁液在抽插的動作里,粘濕了他的大腿。
她的腰彎得深,雙乳在半脫開的胸罩里卡著,又熱又難受,沒有力氣抬手的她,便吩咐起身后的男人:“你、幫我把內(nèi)衣脫掉……不舒服……”
挺厲害,還開始使喚起他來。
許博洲一只手內(nèi)衣扣解開,扯落到了桌上,親了親周晚的后背,問:“這樣舒服了嗎?”
她眼尾通紅,聲音又細又柔:“……嗯?!?
“就這樣,還是想要更兇點?”他邊頂邊問,唇里散發(fā)出燥熱的氣息。
她不敢說。
想不想,身體最誠實。
許博洲沒再逼問,兩只手掌握住周晚逐漸下陷的側(cè)腰,往上一抬,繃緊背,挺臀往前干,整根陰莖完全沒在穴里,囊袋一下下的拍打著濕淋淋的臀穴,連接處的陰毛粘在了一起,泛著色情的水光。
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緊窄的小穴含著粗碩的雞巴,這么迅猛的操干,周晚根本挨不住,酸脹的快感長驅(qū)直入的覆遍她全身的關(guān)節(jié),沒了力氣的她,腰又往下陷,干脆趴在了桌上。
高高翹起屁股的姿勢,反而更像是在乖乖給他操。
一雙圓圓的奶子被擠壓變了形,純情又浪蕩,看得許博洲胸腔又聚起了火熱,他臀一挺,陰莖更細密無縫的狠狠操進肉穴里,“啪啪”聲回蕩在安靜的辦公室里。
無論是長相、身型還是做事風格,他似乎從小到大就和斯文掛不上邊,喜歡霸道壓制,就比如此時,他嘴上邊哄但底下插得極兇。
“我老婆怎么這么會做?!?
“這么會喂老公,嗯?”
周晚被干到眼前一片霧蒙蒙,快要失焦了,她聽見了許博洲喊自己“老婆”,可他哄人的語氣很溫柔,讓她沒辦法去反抗,莫名其妙的陷進了他的圈套。
“啊、不行了……不行了……”一張潮紅的臉埋在桌間,她的呻吟都在發(fā)顫,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太重了……插得太深了……許博洲、我下面好脹……嗚……”
她臉上掛著淚,嗚咽求饒:“輕一點……輕點……好不好?”
干這種事也遵循叁好學生的素質(zhì),提要求還禮貌的詢問“好不好”,可奈何許博洲就是學校里那個最壞的壞蛋和變態(tài),他將周晚身上的襯衫扯到了腰間,一只手伸到她胸上,揉捏把玩了起來,底下頂?shù)酶鼉戳恕?
她赤裸的上身在桌上被撞到亂跑,雙手找不到攀住的支撐點,一只奶子被他的大掌揉得火熱,另一只貼著冰涼的桌子,冷熱交替的刺激感,讓她根本受不了。
肉體劇烈的碰撞聲,伴隨著兩人身體里的高潮,一同迭起。
剛剛還怕外面的人會聽見自己的呻吟,這會被操到頭昏腦脹的周晚,完全放開了,下巴磕在桌上,閉眼忘我呻吟,撅著被紅紅的屁股挨操,穴里流出的汁液都被打成了白漿狀,滑過腿部往下滴。
許博洲脫了西服外套,汗珠順著頸部往胸口流,被汗?jié)竦男丶≡谝r衫里若隱若現(xiàn),性感得一塌糊涂。他蹙眉悶喘了幾下,陰莖被濕紅的小穴咬得緊,莖身拉扯粉色的嫩肉,龜頭次次捅到最深處,反復研磨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他雙手往下移,對著她白嫩的股肉又揉又拍,喉嚨里發(fā)出低沉沙啞的聲音:“老婆好會,我根本不想射,怎么辦?”
瘋狂的快感吞噬了周晚,繃緊的雙腿微微顫栗,連腳尖都從高跟鞋里踮了起來,身后一下下的重頂,把她折磨到意識凌亂。
“我、好像……”她欲又止,因為她不知道那個感受要如何形容。
話音未落下,她渾身上下像是被過了電似了,牙齒松開咬住的唇,仰起頭張開嘴,喊了出來:“啊……”
許博洲低頭看,兩人結(jié)合處的畫面淫蕩得簡直沒看眼,小穴被自己那根粗碩的雞巴欺負得實在太可憐,又紅又流著水,他摸了摸周晚顫抖的背:“老婆噴了好多水?!?
上一次喝了酒,高潮是怎樣的感受,其實周晚記不太清,但這一次她很清醒,她感覺自己下面很酸很脹,可身體里巨大的快感,卻又讓她下意識想要繼續(xù),小穴還張著嘴吞吐著陰莖。
許博洲朝她紅透了的臀上拍打,五指用力掰開兩瓣臀肉,繼續(xù)挺臀,雞巴長驅(qū)直入的往水蜜桃的縫隙里操,此時的果子已經(jīng)熟透了,稍微用力一插,就汁水橫流,擠出一片淫靡的水聲。
趴在桌上的周晚,渾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在說什么,一切都是本能在驅(qū)使:“許博洲、我好累……抱抱我……”
高潮過后的她,連聲音是令人憐惜的軟糯。
抽出陰莖,許博洲將軟癱的周晚抱了起來,重新坐回了皮椅上,不過一切并沒有結(jié)束,他忍住了射意,用女上的姿勢繼續(xù)操她,噴過一次的小穴,剛被雞巴從下往上的直插進去。
她抱住他,埋在他的頸窩上,喊了出來,空空的縫隙被嚴絲合縫的填滿,底下又脹又爽。見她實在太累了,他沒有讓她動,猛地挺腰往上頂。
“好深、這樣好深……”周晚身體里的每根神經(jīng)被拉扯得發(fā)疼:“……不要這樣……我不行了……”
許博洲繃緊下頜,握緊她的腰,將她上身朝上抬起然后又突然放下,那根硬得像鐵一樣的雞巴,反反復復釘進穴里的最深處??勺钜氖牵看舞彽降讜r,他又把她的屁股抬起來,故意讓她底下發(fā)癢。
“許博洲……你怎么這么壞啊……”周晚快被折磨瘋了,她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一口泄憤。
許博洲摸了摸脖子上濕熱的咬痕,嚇唬她:“等下我就要走出去,告訴所有人,他們的老板把我睡了。”
“……”她嬌嗔的罵:“你不要臉……”
許博洲撫摸著周晚傾瀉在背后柔順的香發(fā),捧著她的后腦,語氣低沉又溫柔:“寶寶,叫我一聲老公,好不好?”
她輕輕喘著氣:“我們剛談戀愛,這樣叫不好?!?
果然是天生做大老板的料,整個人都被干到哭出來了,還有辨別這種事的理智。他不禁一笑:“沒事,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你會叫的。”
隨后,辦公的皮椅“咯吱”作響,輪子把地面磨出了一道道劃痕。
周晚被許博洲抱在懷里,被頂弄到腦中炸開白光,他力量感太強,雙臂交叉攬著她的背,瘋狂的頂插,又快又重,飛快地進進出出,是她根本招架不住的操干。
后來,她又噴了兩次。
最后濃稠的精液灌滿了整只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