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渾身一顫,發(fā)出了聲音。
可……
令眾人大吃一驚的是——錢小明發(fā)出的,并不是痛苦的呼喊,而是……呻吟!
是那種仿佛愉悅到了極點(diǎn)的呻吟!
這聲音一發(fā)出來,全場都懵逼了。
劉賢懵逼了。
兩位看戲的病人懵逼了。
那群師弟們,也全都懵逼了。
一旁的杜小可,聽完之后,都有點(diǎn)臉紅。
甚至……就連楊天,聽到這聲音,都有點(diǎn)表情怪異——雖然他知道,這樣行針會是這個效果,但這小胖子也叫得太賣力太銷魂了點(diǎn)吧?
整個正堂里,都安靜了數(shù)秒的時間。
數(shù)秒之后……錢小明回過神來,似乎也終于意識到自己發(fā)出了什么不該發(fā)出的聲音。頓時也一臉尷尬,羞愧地低下了頭。
而其他人,看到他這般反應(yīng),就更是驚訝了。
尤其是那群吳門徒弟們,紛紛發(fā)出驚呼。
“我靠……居然沒事?”
“這胖子居然什么事都沒有?不會吧?”
“剛才這針路,能沒事嗎?開玩笑的吧!”
“這是還在演戲嗎?可這演得也太像了吧!”
而劉賢更是驚呆了。他愣了好幾秒,盯著胖子看,卻一點(diǎn)端倪都沒有看出來——難道這家伙真得沒事?
“這下你們明白了嗎?”楊天將錢小明身上的銀針迅速地收回,放回針包里,然后看著劉賢和他的一眾師弟,道,“穴位是死的,人是活的。特定的針路,特定的手法,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沒見過,就不要輕易說不可能。”
眾徒弟紛紛有些啞然,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楊天的話。
沉寂了數(shù)秒之后,也只有大師兄劉賢能站出來反駁了。
劉賢看著楊天,冷聲道:“你這家伙,雖然醫(yī)術(shù)不怎么樣,但歪門邪道還挺多。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算贏了?醫(yī)術(shù),終究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用來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把戲的。你剛剛做的,最多也就能證明一下你的針法不會弄死人罷了!有什么用?”
楊天淡然一笑,看著劉賢,道:“那就再試一試唄。能不能治好,治一治不就知道了?”
劉賢頓時一愣,然后冷哼一聲,道:“你想治,也得看病人愿不愿意??!誰會陪你瞎胡鬧?”
站在不遠(yuǎn)處的周先生聽到這話,也連忙附和,道:“是??!我可不愿意你給我治?。∧阌植皇轻樛醺娜?,要是給我治處問題來,怎么辦?”
楊天準(zhǔn)過頭來,看向周先生,道:“這位周先生,我問你幾個問題,可以不?”
周先生微微一怔,道:“這……倒是沒什么。問吧?!?
“我和你認(rèn)識嗎?”楊天道。
“不認(rèn)識,”周先生道。
“我和你有什么利益糾葛嗎?”楊天道。
“這……應(yīng)該沒有?!敝芟壬?。
“我害死你能得到什么好處嗎?”楊天道。
“呃……沒有吧……”周先生道。
“那你說說,我為什么要冒著輸了之后付出一百萬的慘重代價,來害你呢?”楊天問道。
周先生聽到這話,頓時一愣,一時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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