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看著蕭茉莉這醉得迷迷糊糊的樣子,沒好氣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來干嘛?你都醉成這樣了,我不來能行么?”
“呃……誰說我醉了!我……我才沒醉呢!”蕭茉莉嘴硬道。
“還說沒醉?你也不看看你的臉,都紅成什么樣了?”楊天道。
“那……那是熱的!”蕭茉莉繼續(xù)嘴硬,“而且我醉不醉的,要你管?。磕闶俏沂裁慈税??”
“還嘴硬?你看你這樣子,走路都走不穩(wěn)了。要是我不來,你估計(jì)就被剛才那人騙回家去,糟蹋個(gè)痛快了,”楊天道。
“唔……”蕭茉莉縱然有些迷糊,但聽到這話,也感受到了一分可怕。
就像做夢的人很難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一樣,醉的人往往也會看不清自己的醉的。在頭腦不清醒之下,也很難去估量喝醉的后果。
而現(xiàn)在楊天一提醒,她想到可能會被這里這些骯臟齷齪的家伙糟蹋,她便也有些后怕。
只是……
當(dāng)她抬起頭,看到楊天那質(zhì)問她的神情的時(shí)候,她就又有些不樂意了。
她撅起小嘴,氣呼呼地道:“你……你管我???我……我就算被糟蹋了又怎么樣?反正你又不娶我,你有我堂姐呢,你又不會少塊肉,你怕什么?”
正所謂酒后吐真。
此刻的蕭茉莉,臉上真是滿滿的都是赤果果地醋意。楊天聽到這話,有些無奈地笑了,道:“你要吃醋也請找對對象好不好。我家那么多姑娘,你說誰不好,偏要說你堂姐?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堂姐純屬是為了練
功來找我的,我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她?”
然而……
蕭茉莉雖然已經(jīng)暈暈乎乎了,但可并沒有找錯針對的對象。
事實(shí)上,她早就知道楊天有許多位紅顏知己了。
楊天認(rèn)識那些紅顏知己,本就在她之前。
所以,哪怕楊天和她們再親昵,蕭茉莉最多也就是吃吃飛醋,不至于多么生氣。
可是……
唯獨(dú)堂姐蕭薔薇!
蕭薔薇明明是在她后面認(rèn)識楊天的。
甚至只認(rèn)識楊天還不到三天。
這種情況下,楊天居然選擇了堂姐,還和堂姐發(fā)生了那種關(guān)系?
這才是最讓她生氣的地方!
“你……你是什么人,我……我怎么知道!”蕭茉莉暈暈乎乎,卻又格外氣憤,“我本來以為我知道的,可我今天才知道,我……我根本不知道,你是這種禽獸!”
“禽獸?我怎么就禽獸了?”楊天一臉無辜?!澳阕焐险f著不會答應(yīng)我堂姐,可……可你昨晚還不是把她給……給那啥了?”蕭茉莉道,“該干的你都已經(jīng)干了,現(xiàn)在想……想來跟我裝作什么都沒做?你……你當(dāng)我是傻子
啊?”
楊天聽到這話,微微一僵。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蕭茉莉發(fā)怒的根源。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你堂姐昨晚是在我那睡的?”楊天問道,“她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