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濤連滾帶爬地跑回了自己被安排的那間客房。
期間,經(jīng)過父母的房間的時候,他還得小心翼翼,生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樣子。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受的傷。
回到房間里之后,蘇平濤對著鏡子照了照,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鼻青臉腫,下半臉滿是鼻血了,甚至都流到脖子上去了,還把衣領(lǐng)都給染紅了。
他連忙拿紙巾來擦,可怎么擦都停不下來。這鼻血就跟不要錢似的,瘋狂的往外涌。
稍微摸一摸鼻子,還會傳來一陣劇痛,疼得他眼淚都直往外掉。
真是苦不堪。
他只能一邊繼續(xù)擦血,一邊瘋狂地在心里祈禱,祈禱明天早上傷勢能好個大半,千萬別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
……
第二天早上。
隔壁的客房里。
蘇看山和妻子梁海月醒了過來,起身洗漱。
昨天,從他們知道蘇家三姐妹都已經(jīng)嫁出去了之后,從利益角度講,他們就已經(jīng)沒有在這里多待的理由了。
只是,由于提前安排好要在這里住一晚再走,他們才沒有在昨晚離開而已。
現(xiàn)在,都到了第二天早上了,他們也沒道理多逗留了,準備洗漱一下,叫上兒子在蘇家吃個早飯,然后就離開。
梁海月洗漱得比較快,就先丈夫一步出了房間,來到隔壁的客房門口。
這門沒鎖。
梁海月直接打開門,走了進去。
不進去還不知道,這一進去,一看到床上這狀貌,梁海月就驚呆了!
只見床上的蘇平濤還在睡著,但是臉已經(jīng)腫得跟豬頭一樣,頭上各處也布滿了淤青。而最可怕的是,紅色的、已經(jīng)干涸的血,染紅了半個枕頭!
“呃……我的天哪……平濤!我的兒子?。∧恪阍趺戳髁诉@么多血?。磕樳€腫成這樣了?”梁海月忍不住驚呼道。
蘇平濤被這么一叫,也是被驚了一下,很快醒來。
事實上,他做完也是一直折騰到很晚很晚,被疼痛和流個不停的鼻血折磨個不停,
(本章未完,請翻頁)
大概一直到凌晨四五點了,才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
現(xiàn)在突然被叫醒來,也是困倦不已,一臉懵逼。
他轉(zhuǎn)過頭,迷迷糊糊地看了梁海月一眼,又過了好幾秒,才漸漸清醒過來。
當他看到枕邊這紅艷艷的干涸的血色之后,他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一個激靈。
“呃……媽?你……你怎么來了?”蘇平濤臉色一下子有些難看——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面部狀況,臉色難看不難看大概都沒啥區(qū)別。
梁海月快步來到蘇平濤床邊,抱起兒子,道:“別管我怎么來了,你先說說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刻炷?,你這臉腫的,這鼻血流的……這是誰弄的啊!快告訴我!”
蘇平濤聽到這話,頓時一僵。
他本來就是個被父母寵壞的公子哥。如果是放在往日,有人把他打成這樣,他肯定第一時間就找父母告狀了。
可是,此刻,當他想起昨晚的事情經(jīng)過之后,他卻有些僵硬了。
這……該怎么說???
難道說自己是去偷窺一一姐她們洗澡、被那個楊天給打了?
這樣也太傻了吧?
蘇平濤頓時很是僵硬,不知道該怎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