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洛月還想掙扎來著。
但楊天的動作真得太快、太行云流水了。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反抗動作,楊天就已經(jīng)擠進(jìn)被子里,雙手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了。
這種情況下,哪怕她真得全力抵抗,也不會有什么作用,更別說她還沒那個全力抵抗的心思了……“你……你不許亂動!”
洛月只能試圖用語來阻止這個禽獸了。
可她沒想到,這頭禽獸還真得停了下來。
楊天摟著她,看著她,笑道:“怎么了?
都主動要去樓下找我了,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難道又要傲嬌起來了?”
“我……我……”洛月僵了僵,“我只是看不慣你在我的房子里,對我兩個閨蜜為所欲為而已。
這可不代表我自己要接受你的亂來!”
“可是你不讓我亂來,那我不就得下去對她們倆亂來了嗎?”
楊天笑瞇瞇道,“要不就讓你來選擇吧——是放任我下去糟蹋你的兩個姐妹呢?
還是自己犧牲一下,讓我對你亂來呢?”
“呃……誒誒誒?”
洛月壓根沒想到自己會陷入這種選擇題中,“我……我當(dāng)然是都不選擇啊!”
楊天壞壞一笑,道:“都不選?
那我就幫你選了?!?
一邊說著,他的手一邊開始毛手毛腳起來,甚至開始解起洛月的衣服。
洛月一下子慌了,有些不知所措。
令她更為羞恥的是,她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竟是有點小小的慶幸和期待——似乎是打心底里覺得,讓楊天對自己為所欲為,會比讓楊天下樓去為所欲為,要好得多!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受,讓她一下子羞恥到無以復(fù)加。
她連忙晃了晃腦袋,咬了咬嘴唇,道:“你……你就只想跟我做那種事么?
所以說,是不是我都無所謂,只要有人陪你那啥就行了?”
楊天這些天里都是在家里的女孩們陪伴下度過的,欲望一直發(fā)泄得很足夠,所以此刻當(dāng)然也不會是什么色中惡鬼。
他笑了笑,道:“不是啊,只是你今天少見地露出了與往日不同的可愛模樣,讓人實在有點……把持不住。”
“把持不住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你就把持住??!”
洛月撇了撇嘴道,“你要是真得喜歡我,而不是只想跟我那啥……那你就忍住給我看啊。
不然……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楊天聽到這話,看著洛月的小表情,其實看得出來,她這話并不是十分出自真心。
此刻她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靠在他的懷抱里,而不再有什么掙扎的意思,已經(jīng)說明她內(nèi)心已經(jīng)順從于他了。
哪怕他不顧她這點傲嬌的語,吻住她,把她強推了,她也未必真有多大的意見。
可是……洛月畢竟是洛月,性格與其他的女孩很不一樣。
她又還是第一次,所以對某些細(xì)小的事尤其敏感。
哪怕是有那么十分之一的想法,真覺得“楊天是為了得到她的身子、而不在乎她的感受”,那這一晚的初體驗,可能都會受到不小的心理影響,說不定就那么點缺憾。
而楊天,可不希望這個認(rèn)識了這么長時間的姑娘,在終于卸下心防的這一天,落下什么缺憾,哪怕只是一點點。
所以……楊天頓了頓,然后……忽然收回了不安分的手,安分地?fù)г诹怂难g,道:“好,那就如你所愿。
睡覺吧,晚安?!?
說完,他就保持這樣的姿勢,閉上眼睛,一副安然入眠的樣子。
“呃?
誒?”
洛月傻了。
她是見過楊天野獸一面的人。
當(dāng)初楊天當(dāng)上副院長之后,當(dāng)著她的面對薛小惜為所欲為,甚至真把薛小惜給推倒了。
從那之后,洛月就知道,楊天的禽獸程度絕對不能以正常人的視角來看待。
所以剛剛,她說出那些話,完全就是嘴硬幾句,想找找茬,不想那么順從而已。
她也根本沒想過楊天會聽,心里其實已經(jīng)默認(rèn)這家伙會繼續(xù)亂來下去了,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做破身的心理準(zhǔn)備了。
可這下倒好,楊天真停了。
這她是真沒想到啊!“你……你真睡了?”
洛月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問,但還是實在忍不住問出了口。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