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海光的熱情,一半是性格使然,另一半,則是投資。
他看好自己和秦棟梁的潛力,所以不介意在生意沒談成的時候,先用人情把關系網(wǎng)織起來。
這是一個聰明人。
......
在上江又待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徐牧野和秦棟梁便坐上了返回海陽的長途汽車。
汽車計劃在洋城停靠一下,上下客。
徐牧野靠在窗邊,閉目養(yǎng)神。
秦棟梁則是因為宿醉,一路都昏昏沉沉。
當汽車緩緩駛?cè)胙蟪强瓦\站時,已經(jīng)是下午。
灼熱的陽光,將水泥地面烤得發(fā)燙。
兩人下了車,準備在附近找個地方簡單吃口飯,再轉(zhuǎn)車回海陽。
秦棟梁去買水,徐牧野則提著兩人的行李,站在出站口樹蔭下等著。
就在這時,他的眼角余光,瞥到了兩個有些異樣的人。
那兩個人,都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舊汗衫,皮膚黝黑,眼神卻四處游移。
他們假裝在等客,目光卻時不時地,往自己這邊瞟。
徐牧野心里一動,面上卻依舊不動聲色。
等秦棟梁拿著兩瓶汽水回來,他低聲說了一句。
“我們好像被人盯上了?!?
秦棟梁的酒,瞬間醒了一半。
他喝了口汽水,沒有回頭,只是透過路邊商店的玻璃櫥窗,朝后看了一眼。
“嗯,兩個?!?
他的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走,去那邊巷子口?!?
徐牧野說。
兩人提著行李,不緊不慢地朝著一條小巷走去。
那兩個人,果然也跟了上來,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進了巷子,兩人七拐八繞。
在一個拐角處,徐牧野突然停下腳步。
秦棟梁也默契地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