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對梁卓平的表現(xiàn)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錯,這是他接觸到的第一個項目,在此之前甚至沒有人跟他講過一個項目要如何完成,在這種情況下,完全靠著自己,在一天時間里解決了?!?
杜義山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看向了連襯衫上的水漬都沒想起來擦掉的梁卓平:
“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一下這個學生的事情?!?
眼見著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杜義山便直截了當?shù)靥岢隽俗约旱南敕ǎ?
“這樣一個學生,無論是理論功底還是在工程應用方面的天賦,都是我前所未見的,要是讓他跟別人一樣,按部就班地上研究生課然后做些普普通通的課題,我覺得不僅對于他來說是一種損失,對于咱們華夏航空工業(yè)來說,也是一種損失?!?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梁卓平哪還能不知道杜義山的意思。
“您是想把他放到我們這邊來,直接參與項目?”
杜義山點了點頭:“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前幾天611所的盧育英到京航大學專門找常浩南,交流了一些關于下頜式進氣道設計方面的問題,應該是跟他們準備設計的殲7新型號有關?!?
“殲7f?611的那個項目也跟他有關系?”
梁卓平也是前兩天才知道有這么個項目,不過因為是廠所自籌資金,總公司這邊只有知情權,所以提交過來的信息也比較簡單,里面并沒有提到全部的技術細節(jié)。
此時他心中的天平已經出現(xiàn)了明顯的傾斜:
“那……杜老的意思是,讓這位小常同志去幫611所方面搞這個殲7改進型號?”
“當然不是,殲7f是蓉城方面自籌資金進行的,我要是想讓他參與那個項目,就不會來找你了。”
杜義山說著站起身,緩步走到梁卓平的辦公桌前,看著這位他過去的部下、如今華夏航空工業(yè)的掌門人:
“我是想讓他參與八三工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