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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里,江林川正在處理三天后婚禮的事情。
從場地安排到鮮花裝飾,他都親力親為,比我這個新娘子還要上心。
我躺在一旁的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的刷著舞蹈視頻,眼皮子卻越發(fā)的沉重。
直到看見傅清宴和宋思婷的新聞,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我把新聞拿給江林川看,他只是簡單點評了一句:
罪有應得。
書房里的冷氣開的很足,但我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江林川的體溫正在逐步升高。
我擔憂的摸了摸他的額頭,嘟囔開口:
也沒發(fā)燒呀,怎么身體會這么燙?
突然間,他握住了我的手,眼底浮上一抹情欲。
到底是生過六個孩子的女人,我對他的反應并不陌生,也不排斥。
我勾起一抹調(diào)侃的笑意,輕輕在他耳后吹了口氣。
如果你想的話,我也想。
下一秒我就被他抱到了床上,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長夜無眠,房間里的燈光關了又開,浴室里的水流也一直沒停過。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只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
但江林川居然還能有力氣去做早餐,甚至背著我下樓吃早餐。
婚禮倒計時兩天,江林川帶我去了趟海邊。
我有些不解:為什么來這里約會?你明知道我最討厭大海了。
年少時,爸爸媽媽送我去學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