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霧猶豫了一下,說:“那他十有八九,是從沒碰過女人,一時激動了。不過確實(shí)沒想到,他是這么守身如玉的人。”
他們那個階層,專情的男人都少見,更別提這種守身如玉的了。
另一邊,守身如玉三十年的男人,沉著臉坐在書房,神色認(rèn)真到與處理公務(wù)別無二致。
指節(jié)修長的手指落在平板上,往下一點(diǎn)點(diǎn)劃著。
……
“我覺得正常,反正我和我老婆剛熱戀期那會兒,還在親就射了,現(xiàn)在婚后一次至少半小時?!?
“正常什么正常,我第一次和酒吧的陌生女孩,都有二十幾分鐘好嗎?”
“樓上的傻缺,約炮和真愛能一樣?越面對喜歡的女生,越容易被刺激得受不了好吧,特別是那種一大把年紀(jì)才破處的老光棍。”
“笑死人了,別為自己的早泄找借口行嗎。等你做第二次的時候還這樣,又打算找個什么借口?”
“真沒把握就先調(diào)整唄,等沒問題了再上?!?
商郁眉心一跳,盡管今年剛體檢過,他身體各項指標(biāo)都很健康。
但還是又扭頭在搜索框輸入一個問題。
——如果早泄,有什么提升辦法?
……
霍讓到樾江公館的時候,只在一樓看見了商一商二他們幾個人。
他腳步一頓,“阿郁在書房吧?”
“在健身房鍛煉?!?
商二接話最快,伸手指向樓上的一間房,聳了聳肩:“不知道怎么,兩個小時了,沒停下來過?!?
平時自家爺每天也會鍛煉上一個小時,但今天練得很猛,很反常。
霍讓一聽,眉尾一揚(yáng):“這是打算走猛男路線了?”
-
溫頌在醫(yī)館門口下了車,叮囑佟霧注意安全后,轉(zhuǎn)身快步進(jìn)了醫(yī)館。
辦公室的門開著,她以為是保潔在里面打掃衛(wèi)生。
不料剛走進(jìn)去,一個一頭長發(fā)的男孩就朝她撲了過來,還在變聲期,聲音格外粗獷,“頌頌,有沒有想我!”
溫頌忍俊不禁,輕輕抱了他一下,伸手揉著他毛茸茸的頭發(fā),“什么時候回國的?”
“前天剛回來,昨晚就跑到我家,非要纏著我今天帶他來醫(yī)館找你。”
江尋牧走進(jìn)來,笑著說完,又斜了自家外甥一眼,“你這會兒沒事干,正好去把你這一頭長發(fā)給剪了。省得你媽天天找我念叨?!?
這小子自從前些年跟他爸出國后,頭發(fā)是越留越長。
齊嘉淮不樂意,拉著溫頌求救:“頌頌,你快別讓他管我了,跟我媽一樣,昨晚就念叨我一晚上了?!?
江尋牧糾正,“叫阿姨,還有沒有禮貌了?”
齊嘉淮嘿嘿笑道:“那還是叫姐姐吧,我媽和我說了,單身女生都可以統(tǒng)一叫姐姐?!?
“行了,”
江尋牧看了眼時間,輕輕一笑,“那你姐現(xiàn)在要工作了,你去我辦公室待著,別影響她上班?!?
齊嘉淮倒是懂事,性格也開朗,松開溫頌的肩膀,“姐姐,那我出去等你,你忙完了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好啊。”
溫頌笑著應(yīng)下。
一上午,患者絡(luò)繹不絕。
想著答應(yīng)了齊嘉淮吃飯的事,溫頌就沒給太多患者加號,只優(yōu)先看了外地的。
至于景城本地的,都安排到了明后天。
江尋牧和齊嘉淮都在她的辦公室門口,等她下班。
因著齊嘉淮有陣子沒回國了,索性就去明德樓吃本幫菜。
三人走到餐廳門口,與一行從不遠(yuǎn)處走來的人撞個正著。
對方為首的,是西裝革履的商郁,他面容很淡地偏頭和一旁的中年男人交談著。
上位者氣息很濃。
林知嵐拿著資料跟在他身后。
他的另一側(cè),是一個二十剛出頭,一臉笑盈盈緊緊跟在他身旁的女生。
溫頌收回視線,正要與江尋牧和齊嘉淮走進(jìn)餐廳時,身后,一道沉穩(wěn)醇厚的嗓音叫住了她。
“小九,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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