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在一邊摒住了呼吸,緊張的看著她,直到柳玄睜開眼,嘗試著在地上走了兩步,沒有問題,富貴才長長松了口氣。
兩個人換了個地方擺攤,這回柳玄學(xué)乖了,一連來了三四個客人,她每一次都緊緊抓著富貴的手,該說的都說,不該說的只字不提。
到傍晚收工的時候,果然沒再出什么岔子。
回到旅館里,柳玄把今天掙到的錢在手里數(shù)了又?jǐn)?shù),也不過140港幣。
果然九龍西區(qū)還是窮人比較多,大家拿到的薪水支撐生活已經(jīng)很艱難了,舍得花錢在街上算命的是少之又少。
柳玄想了想,還是決定改換策略。
明天我們走遠(yuǎn)一點,去東區(qū)擺攤吧。
洗漱完,換了一身干凈衣服,把自己和富貴的臟衣服簡單洗了一下晾在窗戶旁,柳玄坐在床上對富貴說道。
好哇,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富貴躺在床上兩只手蹂躪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是想手動從那些被堵住的溝溝壑壑,角角落落里擠壓出一星半點清晰的記憶。
柳玄伸手阻止了他更用力的壓迫自己可憐的腦袋。
本來就不聰明,別把自己腦袋壓扁了,更笨了。
柳玄半開玩笑的調(diào)侃。
富貴撇了撇嘴,沒再像白天那樣情緒激動。
他有時候會痛恨自己呆呆傻傻的,害怕姐姐嫌棄自己。可有時候卻又莫名的篤信,姐姐好喜歡他,不會嫌棄他不要他的。
他翻了個身,爬到柳玄身邊,正要開口。
房間的門卻突然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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