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等紅姐醒來,阿玄姐姐來陪陪我好不好?我一個人在醫(yī)院里,無聊得快發(fā)霉了。”
柳玄低聲應(yīng)下了。
她站起來,看了阿輝一眼。
阿輝這時候又抬起頭來了,鏡片后的雙眼噙著溫和笑意,還是那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好好照顧阿月,帶她先回去吧?!?
阿輝應(yīng)了一聲,伸手來推輪椅。
目送兩人消失在拐角處,柳玄才轉(zhuǎn)身。
這一轉(zhuǎn)身,就嚇了一跳。
只見病房門開著一條縫,一老一小兩張臉卡在門縫當(dāng)中,兩雙眼睛灼灼如炬的緊盯著她。
“干什么?”
柳玄嗓子有些干,清了清嗓子,一邊問著,一邊拉開了房門。
道長兩手背在身后,若無其事的回去了自己的椅子上,閉上眼睛,又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我可不是在偷窺,我是學(xué)學(xué)年輕人在干什么,主動融入年輕群體?!?
一句話,就暴露了剛剛那詭異行徑的主謀是誰。
柳玄于是看向富貴。
富貴像是也有點心虛,趴在紅姐床邊,臉埋在胳膊里,一聲不吭。
柳玄有些頭痛。
富貴若是個正常男人,那好歹是正常的成年人的思維,多少能推測出一些。
可偏偏他現(xiàn)在的神智就是個小孩子,小孩子的思維,天馬行空,有他自己獨特的邏輯。
柳玄想不明白他那么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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