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冷笑一聲,眼神也認(rèn)真起來:“既然道長你這么有信心,那我問你,你說你看出來這位大姐婚姻不幸,你是從哪里看出來的呢?”
“呵,”道長也冷笑,眼神不屑,“這種問題拿來問我,小丫頭,你真是班門弄斧!這位大姐,夫妻宮深陷,眼神飄忽不定,面色憔悴,一看就是婚姻不幸,但恕我直,在家庭里面,男人在外面打拼養(yǎng)家已經(jīng)是十分辛苦,你作為女人,就應(yīng)該好好操持家里,幫你老公分擔(dān)生活的壓力,但從你面相看起來,你也是個奸懶讒猾之人,恐怕你老公之所以會偶爾對你動手,也只是因?yàn)閷δ愕牟粷M積壓了太久,終于忍不住發(fā)泄出來而已。作為女人嘛,恭順溫良是美德,要對男人的脾氣多多包容,才能生活和諧美滿?!?
隨著這道士的話,女人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也搖搖欲墜,幾乎站不住,下意識的抓住了柳玄的手,堪堪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柳玄臉色冷了下來。
而圍觀群眾里,也有不少女同胞也露出了忿忿的表情。
柳玄輕笑一聲:“道長的意思是,你只看出了這位太太夫妻宮凹陷,眼神飄忽,就推斷出了你剛才所說的她奸懶讒猾,老公對她不滿,不操持家里,不恭順溫良?”
“不是推斷,”道士看了女人一眼,斬釘截鐵道,“是定論,這女人,就是那種人,否則哪個男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回家打老婆呢?”
“我最后問你一遍,你有沒有從其他地方看出這些?”
柳玄安撫的拍了拍女人的手,示意她不用緊張害怕。
道士鼻子里哼一聲:“小丫頭,你是不是自己根本沒看出來這些,所以想故技重施,從我這里套話?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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