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腥澀從嘴角溢出。
葉棲棠呼吸凝滯,當(dāng)下嘁笑,同時向他發(fā)出致命一問,“還有,我的眼睛為什么會瞎?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江頌?zāi)甓⒅约旱氖?,沒想到真的打下去了。
還有葉棲棠剛剛問他什么?
江頌?zāi)赉等?,一抹驚懼從眼中一閃而過。
葉棲棠頭也不回往外走。
他剛想追,手機又響了起來。
“頌?zāi)?,你在哪?我一個人在醫(yī)院好怕?!?
江頌?zāi)牾久?,到底還是鉆回了電梯里。
葉棲棠牽著樂樂往醫(yī)院外面走。
凌冽夜風(fēng)吹得她瑟瑟發(fā)抖,也不及心涼。
離開這里,她還能去哪?
婚前,她倒是有個家,可惜跟那人鬧崩了之后,她再無臉回去。
突然一輛車停在了路邊,鳴笛聲嚇得樂樂立刻朝著車子狂吠起來。
“樂樂!別叫。”
車窗落下,露出一張戴著金絲眼鏡的俊毅臉龐。
對方似乎是認識她。
“葉小姐,這么晚了,您一個人怎么在外面?”
“你是……”
“您忘了?您以前在樂團演出的時候,我經(jīng)常來給你送花。我姓宋?!睂Ψ劫┵┒?。
葉棲棠有些印象,是有個姓宋的男人每次來看演出都送花,為此譚時御還經(jīng)常吃醋。
但實際上她都沒見過這位姓宋的先生。
“宋先生,您好?!?
宋先生立刻下車,“你要去哪,我送你吧。大晚上的,你一個女人挺不安全的。哦,你要擔(dān)心我是壞人,不如你給朋友打個電話,全程保持通話?”
葉棲棠本想拒絕,架不住宋先生的熱情,只好牽著樂樂坐上了副駕駛。
車子發(fā)動,葉棲棠報上了莫紓家的地址。
宋先生一踩油門,一陣冷風(fēng)灌進來。
鼻底傳來一陣淡淡的,熟悉的水沉煙氣息。
葉棲棠微怔,“宋先生,您車上還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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