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卲濯池愣了一下,然而現(xiàn)實根本給不了他任何猶豫的時間。
不管譚時御怎么阻攔,甚至于譚夫人也為了這件事趕了過來。
“時御,重要的是那個孩子,你知不知道,他是……”
“我管不了那么多。棠棠等了那么久,我不能讓她失望吧?!”
“時御,搞清楚現(xiàn)狀。葉小姐那邊我會再想辦法的!”
*
葉棲棠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耳邊是監(jiān)測身體的儀器,“滴滴滴”的在響。
手背上扎著針,冰涼的藥液順著血管流遍了全身。
眼睛上好像纏著好幾層紗布,有點疼。
但一想到很快就能看見,這點痛算不上什么。
“棠棠,你醒啦。”耳邊傳來了譚時御的聲音。
葉棲棠愣了一下,笑得尷尬又無奈,“你還真是塊……”
狗皮膏藥。
她聲音沙啞。
譚時御趕緊拿棉簽沾了一點水潤了潤她的嘴唇。
“先別說話,安安靜靜躺著休息?!弊T時御的聲音也好聽不到哪里去。
葉棲棠不免有些詫異,“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著她這副還沉浸在即將恢復(fù)光明的喜悅里,譚時御實在是說不出真相。
“棠棠……”
“嗯?”
“沒事,你睡吧。我就在旁邊陪著你?!?
“你回去吧,你當(dāng)植物人這么久,身體恢復(fù)好啦?”
葉棲棠語氣戲謔,不再有先前的抵觸與反感。
譚時御很高興,同時也更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