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一些同學跟葉棲棠敬酒,葉棲棠也都悉數(shù)喝了。
酒過三巡,葉棲棠起身去衛(wèi)生間,黎雪不放心跟在身后。
剛離開包廂,張小蔓就叫住了馬鑫,“廢物,這戒指要不還是讓給我吧?!?
“你什么意思?”
張小蔓又不蠢,這幾年跟在安淺身后,早就摸清楚了她的性子。
安淺今天無非是想給葉棲棠一個教訓,可這個馬鑫罵罵咧咧了半天,結(jié)果反倒被葉棲棠嗆得毫無招架的余地。
“我說,你就是個蠢貨。你跟她干架對罵,你能比得過誰?!?
張小蔓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只小袋子出來。
只見她趁著眾人敬酒的間隙,直接把袋子里的膠囊拿了出來,然后放在了葉棲棠的酒杯里。
看著藥粉在紅酒里逐漸融化,馬鑫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放了什么東西?”
“你說呢?”張小蔓冷笑,打量了一下四周,“瞧見沒,這里面的男人,沒有一個學生時期不惦記葉棲棠的。你盡管等著。藥,我下了。拍照你會吧?!?
馬鑫頓時瞪大了眼睛!
“張小蔓,還真看不出來??!你夠狠!”
“是你夠蠢,這點小事就做不好。也不知道你這幾年是怎么跟在學姐后面的。”
馬鑫被張小蔓這么一數(shù)落,不僅不服氣,甚至還有些怨恨她。
“是,我是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張小蔓,我就等著看葉棲棠怎么吃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