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同學霸凌的事情,卲濯池不知道?”
“我誰也沒說。況且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后來紙包不住火,我喜歡他的事情被他父母知道了,他們本來就容不下我。我忍到高考,填報了海大,就跟他們徹底斷絕了關系。”
譚時御越是聽著她這么心平氣和地說完這些,越覺得自己不是人。
“你那時候來海市無依無靠,遇見我,又被我背叛,怪不得……”
“那時候到底年輕了一些,太把愛情當一回事了。”葉棲棠彎了彎唇,“譚時御,都過去了……”
譚時御嘆息,在她這里或許都過去了。
但在他心里卻豎起了堡壘。
“帶我去逛逛?”
“好啊。我也有很多年不回來了。我爸媽去世后,名下的產業(yè)都被瓜分了。酒莊現(xiàn)在應該在葉紹的名下。真可惜……”
一抹失望與悲哀從葉棲棠的眼中閃過。
順著小時候的記憶,葉棲棠帶著譚時御走過了她小時候經常走的石板路,“這里的鵝軟石是我爸夏天帶著我去小溪邊摸回來的?!?
“還有這個……”看著空蕩蕩的架子,葉棲棠的笑容僵硬在臉上,“這里本來有個秋千的。”
“走吧。前面是葡萄園,種了好幾十個品種的葡萄,都是找專門打理的?!?
葉棲棠說著,腳步也加快不少。
然而等她走到葡萄園時,看到的并不是想象中枝繁葉茂的葡萄架,而是看不到頭的荒地。
那一瞬,葉棲棠感覺天似乎都要塌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