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樣的,永遠知道怎么氣我?!比~紹被氣的不輕,但葉棲棠的話還是讓他產(chǎn)生了危機感。
葉梁子女眾多,而他只是一個私生子,是葉家唯一一個沒有葉氏股份的人。
所以才會這么心急。
但就像葉棲棠說的,惹急了,難保她不會跟其他人沆瀣一氣。
“堂哥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休息了?!?
“好。明天我親自送你跟譚總?cè)C場?!?
“不用這么客氣?!?
葉棲棠離開。
剛出去沒走多遠就看到了譚時御。
看著他一臉擔心的樣子,葉棲棠有些抱歉,“讓你擔心了?!?
“葉紹沒把你怎么樣吧。”
“不會,他以后求我的事情多著呢,不會把我怎么樣的。倒是你……可能譚氏跟葉氏的合作會受到影響,你不介意啊?!?
“你放心,合同上白紙黑字,再說了我們譚家可不養(yǎng)廢物律師。是打算在這邊過夜?還是回酒店?”
這可是個是非之地啊。
葉棲棠到底有些舍不得……
“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來這里了?!比~棲棠心中滿是遺憾。
這里承載了她童年時期最美好的回憶,如今卻成了葉紹招待客人的銷金窟。
想著酒窖里的珍藏,那都是父親在世時從全世界各地搜羅來的美酒,砸在他的手里真的可惜了。
既然葉紹不珍惜,既然他妄想用酒莊來威脅她,那不如就在她的手里徹底毀了吧。
“你跟我來個地方?!比~棲棠拉著譚時御飛奔去了酒窖。
酒窖的大門上是密碼鎖,葉棲棠瞧了一眼,直接繞到了后面的雜物房里拎出了一把斧頭,對著大門就哐哐砸了下去。
眼看著大門就這么被砸劈了,譚時御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