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不止您,還有耿氏,武氏,宋氏等人都去了,爺?shù)囊馑肌?
朱嬤嬤一說,顧敏便明白了。
因此,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沖朱嬤嬤笑道,“謝謝嬤嬤提點(diǎn)了。”
一進(jìn)入四福晉的正院便聽見弘晝嘹亮的嚎叫聲。
也不知道誰虐待他了,哭得那叫一個凄慘。
顧敏不由得慶幸,幸好沒把弘瞻帶來,要不然,還不把他給嚇壞啊。
別看弘瞻現(xiàn)在敢讓人抱著他騎馬玩了。
那是因?yàn)樗溃踩粫?
要不然,換顧敏上去騎馬帶著他跑,他鐵定嚎得比弘晝現(xiàn)在大聲。
“怎么回事?你知道嗎?”顧敏一進(jìn)屋子里便坐到了武氏的左邊,武氏便問道。
“我這不是剛和福晉回來,哪里知道,對了,啥事啊?”
武氏也就隨口問問,她是知道顧敏收風(fēng)慢的,只不過,剛才是和朱嬤嬤一起進(jìn)來的。
她是覺得,怎么著在府里這么多年,也應(yīng)該學(xué)會用銀子買消息的這件事了吧?
可哪知,還是一問三不知的。
“不是聲討你,就是聲討弘晝唄,要不然,耿氏哪里舍得拼命捏著弘晝的屁股啊……
不過呢,我看再捏也不管用,一個弘晝哪里敵得上爺心尖上的人哪?!?
顧敏剛想說幾句,武氏又道,“你是最冤枉的了,啥也沒說,啥也沒干,還非得把你給扯上,也不知道是李氏干的,還是年氏。
對了,萬一年氏的小格格有個啥事,會不會把你收的那個姓樂的奴才給牽連上的?”
顧敏聽了,心中便不高興,“樂大夫是民,不是奴才,也不是我收的,只不過,我在同仁堂里沾了一定的股份罷了。”?
顧敏突然覺得,自己和武氏沒啥共同語了,不知道是從何開始的。
武氏說的話,老是指桑罵槐,不懷好意的。
不知道是以前就這樣呢,還是她變了?
或是自己變了?
而在武氏的眼里,顧敏則是真正的變了。
以前呢,只會裝鵪鶉,裝烏龜,縮在自己的烏龜殼里。
現(xiàn)在呢,開始伸出頭來看世界了,還張牙武爪的。
武氏雖說心里是這樣想的,不過,面上一點(diǎn)也不顯,便道,“是是是,看我這張嘴,盡瞎扯呢,不過,不是我說,你可真要做好準(zhǔn)備。
要不然,你被年氏或者李氏反咬一口,那可就不妙了。”
顧敏聽了武氏的話,也有種不妙的感覺。
她不知道有些話是不是武氏傳出去的,或者說,在這次的事件中,武氏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應(yīng)該說,或許是位置的變化,以前自己只是格格,和武氏一樣,都是看戲者。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論身份,自已是除了福晉最高的側(cè)氏。
雖說年氏和自己的子女?dāng)?shù)量是一樣的多。
可在質(zhì)量上,還真的不能比!
特別是人家知道,自己手里有賺銀子的鋪?zhàn)印?
所以,武氏也好,或者其他人也好,對自己的態(tài)度和看法就變了。
自己從旁觀者到了影響圈的,自然和之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