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咱大清的貨上了船,運出去,那得到的利潤,豈止十倍,二十倍??!
而且他們來一次京城,哪怕真的沒有任何的用處,那么,這些當家人一起坐下來,喝杯茶,或許也是能發(fā)現(xiàn)商機的。
福宜,商機無處不在,就看你會不會發(fā)現(xiàn)了?!?
商機無處不在這點,福宜倒是懂的。
就像別家也有在賣糕點的。
可是,糕點賣得像顧姨這么出色,賣得這么厲害的,好像也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了。
好像聽額娘說,現(xiàn)在揚州,金陵,杭州,蘇州都有了杏花村的分號。
雖說那四家分鋪現(xiàn)在據(jù)說還在虧銀子的。
不過,誰家的鋪子一開始營業(yè)就是能賺銀子的?。?!
他對顧姨是絕對有這個信心。
雅爾江阿和顧敏碰頭之后,先是和顧敏說了朝堂上的一些事。
另外就是一些他的準備工作。
他現(xiàn)在有些明白了,康熙呢,其實原本是想讓老四來干這事的。
因為,所有的主意全部是老四的小妾出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變成自己的了。
但是,自己只不過是顧氏傀儡罷了。
康熙之所以,每次都叫弘瞻出席,一方面是要掌握全局和進展。
另一方面,也要對自己和顧氏起監(jiān)督作用。
講真,雅爾江阿一開始想透的時候,挺不爽的,壓根不想干。
后來想了想,也想通了。
說穿了,誰都是圣上的傀儡。
而且,自己不干,多的是人愿意干。
自己來扛這個大旗,油水還能多抽些,知道的內情也多些,賺的自然也會多些,干嘛不干。
倘若現(xiàn)在不干,不是犯傻么?
更何況,顧氏對他的態(tài)度呢也不錯。
算了,看在銀子和康熙的份上。
顧敏聽了簡王的匯報之后便知道,那些清流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百無一用是書生,現(xiàn)在西北打了敗仗,朝庭更加缺銀子了,那么,倘若現(xiàn)在誰敢再提出反對,那完全就是跟康熙對著干了。
人啊,那都是惜命的!!
“簡兄,接下來,我們要辦一件大事,首先,能容納一千人的場地,簡兄要提供一個。
其次,簡兄要吩咐下去,無論誰要參加這次拍賣的,都要來宗人府領一塊令牌。
這牌子不是隨便是個人都可以領的,首先得付五萬兩的壓金……”
顧敏還沒說完,弘瞻便道,“那些商人愿意出,五萬兩,可不是五百兩,要不要降低些?。俊?
額娘不會當那些商人的口袋隨身就會帶這么多銀子的吧?
“先讓顧老弟說完。”簡王示意弘瞻稍安勿躁。
“這塊牌子只許兩個人進場,至于這些商人的安保問題,我們朝庭肯定會解決妥當。
咱們只給他們三天的時間來領那牌子,這五萬兩,一是拍賣會的壓金,第二,也算是這些商人向朝庭效忠的忠心銀子。
每家的五萬兩壓金,三年內,朝庭是不退還的,算是他們免息借給朝庭。
三年之后,朝庭會第一時間退還。
倘若三年后,他們還有心想來參加拍賣的,可以憑借之前朝庭的拍賣令,再次參加。
而且可以比別的商戶得到優(yōu)先搶拍權……”
“等等等,我有挺多問題的,顧老弟,每家五萬兩的壓金銀子,我能理解,怕人到時候搗亂,算是誠意金。
可放在朝庭這兒三年,人家商戶樂意?
還有,三年后也未必還,人家估計更加不樂意了吧?還有優(yōu)先搶拍權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