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初還以為自己能靠演短劇改變人生,所以往死里練演技,她又是個老太太,沒有威脅,很多人都愿意教她。
成就了現(xiàn)在的她。
蕭澈看著她眼里的晶瑩,眼神暗了暗,道:“走?!?
許大姑眼珠子一眨趕緊道:“什么殺人?沒有的事兒!他就是要嚇唬嚇壞你,他為什么要嚇你?還不是因為你把咱爸打暈了?他以為你殺了咱爸才要報仇,情有可原!
“對了,還有咱爸的醫(yī)藥費,你也得賠!咱爸腦袋縫了八針,遭大罪了!
“大家伙都說說,哪有兒媳婦給老公公開瓢的?”
說出去晚輩就是不占理。
夏荷大聲道:“你不說我還忘了那個老登!我為什么打他?大庭廣眾、光天化日的,他竟然要和三個兒子一起扒我衣服!我打死他也是他活該!”
“一會兒見了公安,我還要告他耍流氓!”
許大姑頓時都不吱聲了,就連人群都靜了靜。
很多跑過來看熱鬧的人來的晚,沒聽見許有德的話。
之前他們還奇怪夏荷今天怎么突然發(fā)瘋,竟然敢打公公、還拿菜刀砍小叔子,原來是因為這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打死真活該,哪有這樣當老公公的?
蕭澈冷厲的眼神瞬間落在許家人身上,像刀鋒一樣劃來劃去。
許家人被他氣勢一壓,一時間竟然都不敢說話。
這其實是一家子窩里橫,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負夏荷。
外人一旦不慣著他們,他們就慫了。
夏荷又道:“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回家拿錢給老二縫耳朵?我聽說,如果兩個小時之內不縫上的話,就永遠縫不上了。”
“什么?”張翠容是個疼男人的,一聽這話,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往家跑。
她一跑,許老三許老四,還有許大丫都跟著跑了。
可不能讓這虎娘們兒把錢匣子里的錢都拿走了!那是全家人的,可不是老二一家的!
他們走了,看熱鬧的人也都散了。
夏荷有些尷尬地看著蕭澈:“對不起啊,給你惹麻煩了,你放心,許家人要是再來鬧,你別管,一分錢都別給他們,讓他們來找我,我有辦法收拾他們?!?
“嗤?!眲⑾沔奉D時嗤笑一聲:“你有辦法收拾他們?怎么收拾?是讓他們蹬鼻子上臉?還是騎脖子拉屎?”
夏荷靜靜地看了劉香娣幾秒,突然笑了,笑容燦爛舒暢。
只要不是看見姓許的,她現(xiàn)在就是看見條狗都高興!
她重生了唉!
除了跟姓許的那一家人,跟其他人的恩怨,她都可以一笑了之!
多大點事兒!
再說,劉香娣說的沒錯,她以前就是慣得許家人蹬鼻子上臉了!
而且,這人可是她曾經(jīng)的指路明燈,教了她寡婦生存守則!
她也是蕭澈的媽,蕭澈剛剛又救了她一命,讓她免于剛重生又慘死的悲慘命運.....
被擠兌兩句怎么了?
她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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