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思竹驚奇地看著她,就像在看神仙:“你怎么知道?都對!我公公血壓200!我婆婆180,我公公喝酒,一天三頓,我婆婆抽煙,煙不離手,他們節(jié)儉,就喜歡吃咸菜,一天吃一大碗!”
夏荷......這樣的話,那這個聞思竹是真倒霉。
“你去跟醫(yī)生打聽打聽,這樣的人不用氣,隨時都可能猝死。”夏荷拍拍她的肩膀道。
當(dāng)然被氣了的話,死得更快一些。
一個男人騎著自行車回來了,看見聞思竹在胡同口嚎啕大哭,頓時覺得丟人現(xiàn)眼,低聲喝到:“在這嚎什么?還不快滾回家去?”
聞思竹哭聲一頓。
男人又冷眼看向夏荷,這才看見她的模樣,眼神瞬間冷不起來了,變成驚艷。
夏荷也看向他,長得五大三粗的,謝頂,還有酒糟鼻,啤酒肚都要撐破衣服,在80年代也算難得了。
他看她的眼神讓她熟悉又厭惡。
夏荷看見聞思竹飛快把手里的紙折吧折吧揣進兜里,她一愣,又笑了。
看樣也沒傻透,還知道藏錢。
她上前一步擋住她,等她藏好,回頭道:“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聞思竹道。
走出沒幾步,夏荷就聽見男人在朝聞思竹打聽:“她是誰?找你什么事?”
“我家那個租客,說房子的事?!甭勊贾竦馈?
“你家那個房子租出去了?有錢人啊?!蹦腥说?。
夏荷沒回頭,似乎都能感覺到男人落在她背后的視線。
她快步離開了,并不想摻和別人家的事。
回到家,繼續(xù)很孫娥收拾房子。
等蕭澈晚上回來的時候,只覺得院子好像更干凈了,夏荷正在和孫娥往外抬一張桌子。
他上前兩步接過夏荷手里的桌子,只是落手不準(zhǔn),一只手落在了夏荷的手上。
夏荷“嘶”了聲,小伙子手勁兒真大!
她沒松手,道:“你干一天活了也累了,歇著去吧,這點活我能干。”
蕭澈道:“我不累,以后家里的重活你都留著等我回來?!?
夏荷頓時笑了起來,笑容燦爛地就像盛放的玫瑰。
兩輩子了,她第一次聽見有人跟她說這句話!還是個外人,嘖嘖嘖,國家教育的就是好啊。
孫娥只覺得手里的桌子忽然一重,下一秒又輕了,但是移動飛快,她腳步踉蹌地跟上。
蕭澈問道:“放哪?”
夏荷指了一個廂房。
蕭澈把桌子放進去,發(fā)現(xiàn)屋里已經(jīng)擺了許多家具,都是其他房間里的桌子椅子還有床。
“這是干什么?”他問道。
夏荷道:“我要開個飯店,還得麻煩喬峰,明天再請他來家里吃個飯?!?
蕭澈心里突然有點酸了......都怪他沒用!這樣不行,他得快點強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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