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wèi)不禁急了,大聲喝止,“這是永安長公主府,敢拆公主府的牌匾,你們都不想活了?趕緊走?!?
大門的牌匾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拆牌匾等于公然打公主的臉,將公主的臉面狠狠踩在腳底下。
路人們激動壞了,喲喲,又有熱鬧可看了。
郡主勇是真勇,啥都敢干。
云箏聽而不聞,沖紫煙使了個(gè)眼色,紫煙一個(gè)躍身就將牌匾拆了下來,送到云箏面前。
紫煙抽出佩劍,默默遞給她。
云箏接過長劍,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一報(bào)還一報(bào),很公平,不是嗎?
“云箏,住手?!?
是永安長公主母女趕過來了,還沒有等馬車停穩(wěn),永安長公主就跳下來,快步?jīng)_云箏走過來。
云箏就這么看著她,嘴角揚(yáng)起一抹挑釁的笑,隨后,長劍重重一揮。
“不要?!庇腊查L公主尖銳的聲音劃破天際。
她眼睜睜的看著牌匾被長劍一砍為二,從中裂開,如同長公主的尊嚴(yán)被狠狠踐踏了。
她不敢置信,“云箏,你這個(gè)瘋子,你怎么敢砸?”
這哪是砸牌匾,分明是砸她的臉面。
云箏神色桀驁不馴,“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都是第一次做人,我為什么要讓著你?”
“你......”永安長公主手指著云箏,手抖的厲害。
不等她開口,云箏就不耐煩的說道,“你收拾一下,趕緊走人?!?
“若本宮不走呢?”永安長公主也是被氣糊涂了。
云箏微微一笑,看向不遠(yuǎn)處,一群騎士飛奔而來,是明鏡司的人。
“你們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