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淮回來了,他肯定對你恨之入骨,而且,他知道這個孩子的來歷,說不定會在你生產(chǎn)的時候?qū)δ阆露臼?,穩(wěn)婆與大夫我來安排,保證你和孩子的安全?!鳖櫺溥@一句話,不像是在和謝幼宜商量,倒像是通知她一樣。
要是謝幼宜沒有自己的計劃,她會答應顧玄卿的安排。
他的人也可靠。
但是,她有自己的安排。
“大人,我生產(chǎn)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要是大人真的想保護我和孩子的安全,暗中派些人在伯爵府守著就行了?!?
顧玄卿想了想,答應下來,“好,到時候,我讓清風過來?!?
“不用讓清風來,他可是大人的貼身侍衛(wèi),他來了,大人的安全誰來保護?”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弱嗎?”
“好,那就讓清風過來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兒,我生產(chǎn)的那天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除非是我和竹影出聲,否則發(fā)生任何事,清風都不用插手?!?
“好。”顧玄卿點了點頭。
謝幼宜往顧玄卿身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送的那個荷包被他掛在身上。
“我以為你把這個荷包丟了呢?!?
顧玄卿低頭看了一眼。
平常確實不舍得戴,就是來見謝幼宜了,才拿出來掛在身上。
“大人,你這幾個月怎么都不來看我一眼?”謝幼宜又問了一句,不等顧玄卿回答,她就自顧地說道,“我還以為那人已經(jīng)把我遺忘了?!?
“朝中事務繁忙?!鳖櫺湔伊藗€借口。
“我知道你公務繁忙,所以,即使有時候想見你一面,我也沒有讓竹影去找你,也覺得自己很可笑,怎么會突然想見你呢?”謝幼宜仿佛自自語一般說道。
顧玄卿愣了一下。
“近來,我沒有那么繁忙了?!?
“大人的意思是,接下來會經(jīng)常來見我?”謝幼宜抬頭看著他,眼中全是期待。
“嗯?!鳖櫺潼c了點頭。
謝幼宜突然坐起身子,向他靠近。
顧玄卿瞬間屏住呼吸。
她的鼻尖輕輕地與他的鼻尖相碰,然后,緩緩歪著頭,唇幾乎要貼在他的唇上。
顧玄卿能感覺到他自己身體產(chǎn)生的強烈反應。
他的自控能力在她的面前竟然這么差!
他緩緩閉上雙眼,等著那雙柔軟的唇貼上來。
他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太過于粗暴!
在他的腦海里,已經(jīng)把她吃了!
謝幼宜的唇緩緩移到顧玄卿的脖間,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皮膚上,一層層地滲透進他的血液當中,這一點點溫度,就將他全身的血液點燃,沸騰地奔流過他的全身上下。
這就是他克制著不來見她,或者來見她的時候都是趁著她睡著了才來的原因。
“大人,對不起。”謝幼宜貼在他的耳朵,柔聲說道。
“為什么道歉?”
“是遲來的道歉,這一聲對不起,應該在幾個月前科舉一事真相大白的時候說的,是我誤會你了,還把你當成貪官?!敝x幼宜往后退去,拉一開了兩人的距離。
她與他靠這么近,就只是為了說一句對不起嗎?
他才不想聽什么對不起!
他想親她,想把她扔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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