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松:......
幾個女生都哈哈笑了起來,唯有向影一臉迷茫,顯然聽不懂梗。
開席以來,馬飛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候突然盯著窗外幽幽說了一句:這一年風(fēng)好大,刮走了我原有的驕傲,也失去了自己最初的模樣。
女生們狐疑地朝他看去,我們幾個頓時一臉尷尬,正想解釋一下他的怪異行,其中一個叫盧云溪的女生突然說道:外面的晚風(fēng)再也吹不回我的樣子,以前的路我不想重走,但現(xiàn)在的路沒以前好走。
馬飛詫異地看過去,張嘴說道:很難定義我真正擁有過什么,昏昏沉沉的一年似乎又要過去了。
盧云溪一秒都沒打磕:該接受的不該接受的我都接受了,是時候畫上一個句號,這一年該過去了。
馬飛來了精神:最糟糕的時刻都是獨(dú)自一人,因此我確定去愛人或被愛都毫無意義。
盧云溪眼睛沒眨:我本身就是一個滿身傷痕的人,我不該奢望有人會帶我脫離苦海。
我越平靜,壓在我心里的難過就越多。
早知道后勁這么大,不遇見就好了。
......
二人你一我一語,轉(zhuǎn)眼間就斗了幾十句emo文案,就跟對詩似的,而且張嘴就來,根本不帶猶豫。
對著對著,馬飛的眼神里充滿欣賞,而盧云溪的眼睛里也布滿愛慕。
知音啊,知音!馬飛舉起一杯酒來,眼眶有些泛紅地說:滿腹心事,只能欲又止。
減少沒必要的傾訴和表達(dá)欲,做一個沉默的人!盧云溪也舉起酒杯,直接站起走了幾步,坐到馬飛身邊,深情款款地說:沒想到,還能碰上你這樣有深度的男人。
二人碰杯,一飲而盡,彼此對視的眼神里,肉眼可見的在噼里啪啦放電。
看著這對臥龍鳳雛,整個飯桌上的人都驚了,唯獨(dú)向影一臉迷茫,顯然聽不懂梗。
這......這他媽也可以啊......白寒松看看馬飛,又看看盧云溪,嘟囔著說:早知道我也背幾句語錄了。
機(jī)會,總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我拍了拍白寒松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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