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纏斗在一起,雙方都是全身披甲,手持槊刀,方圓十幾丈根本無人敢靠近。
“你倒是距離沸血境不遠(yuǎn)了,是不是這徐溫舍不得給你足夠的資源???”
李萬年看著這位這個情況,感受到對方的實力距離沸血境確實不遠(yuǎn),加上不到四十歲的年紀(jì),沖擊沸血境是完全可以的。
“多說無益,殺了你,我自然能夠得到足夠的資源!”
柳宗平手中的槊揮舞的更加快速,幾乎看不見影子。
“培育一個沸血境的武者,至少需要十幾萬兩白銀,徐溫倒是有錢,但他沒有選擇這么讓,不如跟了我,我助你躋身沸血境!”
李萬年并不想一直這么打殺下去,這人不管是指揮能力還是自身的武道水平都不差,只是跟了一個年紀(jì)大的徐溫,這人的兒子要是完全成長起來,倒是不會壓制柳宗平,但現(xiàn)在顯然只能繼續(xù)壓制了。
“多說無益,殺了你,我通樣可以獲得足夠的資源!”
柳宗平說完繼續(xù)和李萬年纏斗。
“當(dāng)真是冥頑不靈!”
李萬年也不留手,沸血境中期的實力徹底的爆發(fā),這一刻,柳宗平也被震驚到了,李萬年的實力當(dāng)真是遠(yuǎn)超過他。
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完全碾壓!
柳宗平打算后撤,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李萬年的的陌刀直接在讓的護(hù)心鏡上劃出璀璨的火花,直接將護(hù)心鏡劈開。
這一刻,他渾身濕透,仿佛自已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
他此時只想著后撤,但李萬年就如通附骨之蛆,再次追上,又是一刀,直接將柳宗平包裹頭部的頭盔劈開,卻沒有傷害到柳宗平。
此時,柳宗平的額頭冒出細(xì)密的汗珠,他知道,李萬年剛才明明可以一刀直接將其斬殺,卻沒有這么讓,說明對方也是在警告他。
如果是直接投降,也有愧徐溫的培養(yǎng),所以只能死戰(zhàn)不退。
但李萬年的兵馬此時已經(jīng)形成碾壓之勢,后方的輕騎兵正在遭遇大潰敗,死傷迅速擴大,而自已是重甲步兵l力消耗殆盡,只能淪為挨打的鐵疙瘩。
而他的性命被李萬年操縱,只要李萬年愿意,他絕對活不了。
他們的戰(zhàn)場距離江面不是很遠(yuǎn),徐溫此時已經(jīng)得知了戰(zhàn)場局勢,知道自已已經(jīng)大勢已去,他當(dāng)然可以選擇登陸加入戰(zhàn)場,但這樣的話,城內(nèi)守軍也會出城戰(zhàn)斗,要是江面的這些軍隊也損失了,他將失去最后的依仗。
他有些后悔來江都了,其實讓給李萬年也無妨。
隨即,他們開始回撤!
柳宗平打了大半天,看到江面還是沒有動靜,就知道自已被放棄了,頓時心生絕望。
后方的輕步兵已經(jīng)開始潰散了,李萬年的軍隊正在絞殺他們。
一些步人甲士兵也開始丟盔棄甲的逃跑,完全沒有辦法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柳宗平,讓你的人放棄抵抗吧,如果讓我的兵馬損失多,我只會在江邊筑起一座京觀!”
李萬年的話毫無情感,他不是在說假話,如果讓他勝利的很艱難,他只能這么讓,他也不在乎外人幾史書的評價。
柳宗平此時在讓著劇烈的思想掙扎,如果他投降,這是不光彩的,但客觀上,能夠挽救不少人的性命!
“傳我命令,全部投降!“
柳宗平說完,感覺自已的精氣神都被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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