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三和人確定,當(dāng)時到底是什么情況。
林妙如自己露出的破綻太多。
他不想相信都不行。
牧?。骸拔乙恢币詾槟阒皇瞧鈮牧它c(diǎn),并不是個心思歹毒的人,沒想到是我想錯了?!?
“琛哥我不是,我真的沒有……”
牧琛顯然不想再談,帶著人離開。
這里是基地,他不想在這里和林妙如糾纏。
“琛哥……”
“琛哥!”
“牧?。?!”
林妙如追上去,但很快就被丟下。
林妙如沒有追上人,站在原地好一會兒,跟著她的那個男人,想說話又不太敢說的樣子。
林妙如轉(zhuǎn)過身,余光忽然掃到樓上的靈瓊。
她表情微微一變,下一秒就露出一個猙獰的表情。
靈瓊端著白瓷茶杯,對上林妙如的視線,唇角一勾,抬手揮了揮。
那姿態(tài),好像是給多年未見的老友打招呼。
林妙如:“……”
林妙如大概是想上來,但是出入口有人看守,沒人帶路上不來。
“許無煙,你下來?!?
“你上來呀?!膘`瓊把茶杯放在旁邊,趴在陽臺上,“我就不下去?!?
“……”林妙如指著她,“你有沒有種!敢做不敢當(dāng)是嗎?”
“不好意思我沒有呀?!卑职忠怯蟹N了,那可就是稀奇事了。
靈瓊頓一下,“你要是敢作敢當(dāng),就別否認(rèn)是誰殺了風(fēng)鶯啊?!?
雙標(biāo)狗??!
“殺風(fēng)鶯的人是你!”林妙如極力否認(rèn)使得聲音尖銳,好像這樣,風(fēng)鶯就真的不是她殺的一樣。
靈瓊輕笑,手指在虛空里點(diǎn)了點(diǎn)。
林妙如視線下意識地跟著她手指移動。
靈瓊手指緩慢移動,最后豎在唇邊,唇角勾出漂亮的弧度,“林小姐,小心風(fēng)鶯晚上來找你哦?!?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沒有重量,像輕薄的霧,隨時會散掉。
可是每個字卻清晰地落在她耳畔。
風(fēng)鶯已經(jīng)死了。
她怎么可能晚上來找自己!
不可能!
“妙如,妙如?”
“妙如??!”
林妙如被人按著肩膀晃,她焦距定在樓上,可是哪里還有人。
“妙如,你怎么了?”男人很是緊張,“我怎么叫你,你都沒反應(yīng)?!?
林妙如看向男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我這樣多久了?”
男人:“至少五分鐘,那個女人走了你就這樣……”
林妙如:“……”
五分鐘,怎么可能?
她腦子里的念頭才轉(zhuǎn)幾秒時間而已,怎么就過了五分鐘?
…
會客廳。
這里布置得很舒適,大到桌椅,小到擺件,看上去令人十分舒服。
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很容易讓人放松下來。
姜尋楚坐在單人沙發(fā)上,面前放著一杯涼掉的茶。
對面坐著的不是白大褂男人,而是一個戴眼鏡,看上去沒什么危險(xiǎn)性的儒雅男性。
“姜先生,那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這里?!睂Ψ酵屏讼卵坨R,合上筆帽,“現(xiàn)在你可以出去了。”
姜尋楚點(diǎn)頭,一不發(fā)地起身離開房間。
———萬氪皆空分割線———
林妙如:我他媽持久了五分鐘?
小仙女:你還可以持久更長哦,投月票即可。
林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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