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行意沒什么形象地坐在龍椅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他目光并未看下方的舞女,而是落下虛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絲竹聲停歇,舞女緩慢退下,換了一撥人上來。
這批舞女是異域風(fēng),衣服比剛才的還少,腰都露了半截在外面。
手腕腳腕上戴滿了鈴鐺,走起來叮鈴作響。
君行意有點厭倦,看都沒看一眼。
“小金?!?
小金連滾帶爬的過來,“陛下?!?
君行意點了點桌子上的酒。
小金立即讓人換一壺新的上來。
“陛下,您別喝了?!?
“朕現(xiàn)在連喝酒都沒資格了?”
“……”
說多錯多,小金決定閉嘴,退到一旁候著。
底下的舞女,突然有人跳出了大部隊,往君行意的方向靠攏。
因為君行意沒吭聲,也沒人敢攔。
君行意是沒注意,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那個舞女已經(jīng)踩著臺階上來。
赤足踩著毯子,每走一步都有叮鈴聲,腰間綴著彩色鈴鐺,蹭過雪白皮膚。
外面套了一層薄紗,讓她看上去又多了一層朦朧的美。
舞女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烏黑漂亮的眸子。
君行意眸子瞇了下,剛想呵斥,對上那視線,突然坐了起來。
他動作有些大,但那舞女突然旋身,直接坐到了他懷里。
君行意下意識地抱住她,在絲竹聲中低呵,“你瘋了!”
有那么一瞬間,君行意覺得是自己喝多了,出現(xiàn)幻覺。
可是當(dāng)她坐在自己懷里,那嬌軟溫?zé)岬纳眢w,提醒他不是幻覺。
她竟然穿成這樣!
跑到這里來!!
知道這里有多少人看著嗎?
小姑娘倚在他懷里,隔著面紗親過來。
“陛下,你可別推開我,不然我就要被抓下去了?!毙」媚锫曇糗涇浀模湓诙?,像是在撒嬌。
君行意握著她胳膊的手用力。
下面的人看著那個舞女坐進陛下懷里,陛下沒推開她,還任由她放肆親吻。
所有人視線都不敢亂看,專注自己的事,權(quán)當(dāng)上面是空氣。
這個時候亂看,那可就是要命了。
…
君行意臉色陰沉沉的,他按著靈瓊,掃向下面,“都滾出去?!?
絲竹聲停下,所有人不敢多停留一秒,迅速退出大殿。
小金也帶著宮女太監(jiān)退下。
祈月宮隔三差五就有這樣的腐敗活動。
君行意偶爾也會留人,所以沒人覺得奇怪。
很快大殿就只剩下靈瓊和君行意。
靈瓊?cè)∠旅婕啠胍H他。
君行意將她推開,“你怎么進宮的?”
“就這么進來的啊?!?
“誰讓你穿成這樣?”
“那不然我怎么見陛下?”靈瓊晃下手腕上的鈴鐺,“陛下不喜歡這樣的打扮嗎?”
君行意能感受那截白嫩的腰肢,只有薄薄的一層輕紗,指腹下的溫度,像是能燎原的烈火。
靈瓊被君行意推在面前的案幾上,帶著怒火的吻懲罰性落下。
待兩人都有些氣喘,君行意才松開她。
君行意握著纖細的腰肢,神色依舊有些冷,“你怎么進宮的?”
“翻……墻?!?
“翻墻?”宮墻多高?她能夠得著宮墻嗎?
君行意又想起她那次在街上制服馬兒的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君行意垂眸看她,“你能避開巡邏的禁軍?”
“很容易呀。”小姑娘唇瓣嫣紅,泛著水光,眸子里都是自信。
很容易?
他現(xiàn)在想出去就都沒辦法避開人,怎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