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扭頭就對上同樣驚恐的負責人,兩人面面相覷幾秒。
盛明歲身體已經(jīng)僵了,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難看下來。
最后是靈瓊強行控制盛明歲的身體,先移開視線。
那聲音很輕,像是誰躲在角落里,小聲說話。
大半夜的,聽得人毛骨悚然,汗毛豎立。
“我去看看?!?
靈瓊和負責人說一聲,朝著聲音發(fā)出來的地方過去。
那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
“為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
靈瓊聽見那聲音的內(nèi)容,不斷重復這三個字。
轉(zhuǎn)過一個拐角,靈瓊看見角落里,蹲著一個紅衣女子,她抱著膝蓋,不斷的念著‘為什么’。
紅衣女子背對著她,看不清臉。
靈瓊看下四周,活動下手腳,然后毫無預兆的沖了過去,一把薅住紅衣女子的頭發(fā)。
紅衣女子受驚,扭過頭來。
那是一張沒有臉皮的臉,血淋淋極其嚇人。
靈瓊怕她嚇著崽崽,一把將她腦袋按回墻上,十分粗魯。
惡靈:“?。?!”
惡靈哪兒想到對方?jīng)]被嚇著,反而還這么粗魯把她往墻上按。
靈瓊手里倏地一空。
惡靈不見了。
惡靈消失得無影無蹤,靈瓊連陰氣都感覺不到。
整個美術館里,唯一有陰氣的就是那幅畫。
可是畫里并沒有惡靈。
“怎么樣?”負責人帶著保安跑了過來,“抓到了嗎?”
“跑掉了?!?
“跑……跑掉了?”負責人咽了咽口水,“那……那怎么辦?”
靈瓊琢磨一會兒:“把畫燒掉?!?
“不……不行??!”負責人拒絕。
這畫又不是他的,哪兒能說燒就燒。
要燒畫,必須得經(jīng)過畫的主人同意才行。
…
惡靈被靈瓊那么粗魯?shù)膽涣藟?,短時間內(nèi)肯定不會再出來。
負責人又不同意燒畫,靈瓊也沒辦法了。
靈瓊和盛明歲先行離開。
但第二天,盛明歲就接到負責人的電話,說死了一個人。
那人不知道哪里來的,保安早上巡查,發(fā)現(xiàn)他被釘在墻上。
血流了滿墻。
在一些人眼里,估計還是一個挺藝術的死法。
現(xiàn)場被封鎖了,不能隨便進去。
負責人有鑰匙,等警察那邊取完證,所有人離開后,才通知盛明歲,給他開了后門。
那人據(jù)說是后半夜進去的,有案底,是個慣偷,在這附近轉(zhuǎn)悠很久了。
昨晚找到機會,就溜了進去。
誰想到會死在里面。
美術館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案發(fā)現(xiàn)場的墻壁上還殘留著血跡。
盛明歲看見這畫面不太適應,胃部蠕動,有想吐的沖動。
盛明歲快步走到旁邊,緩了好一會兒。
“是……是那只惡靈干的嗎?”盛明歲小聲問靈瓊。
“嗯。”
她感受到那面墻上留下的陰氣了。
和那幅畫一模一樣。
———萬氪皆空———
啊啊啊啊崽崽們,票票投起來呀!沖鴨!月票推薦票不能少!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