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哥,潤生,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眼花了,否則我怎么會看見周庸家門口壩子上,居然坐著兩個人呢。”
譚文彬用力揉了揉眼,然后繼續(xù)看去。
越看,他就越佝起身子,整個人也就越往后縮,默默地將潤生保護在自己身前。
似乎猶覺不夠,他又想繼續(xù)往男孩身后縮。
低頭時,卻發(fā)現(xiàn)男孩在看著他。
有種被抓現(xiàn)行包的局促和窘迫,譚文彬馬上挺起胸膛,小步小步地往前踱,最終又站回了與潤生并排的位置,只是這小腿還在發(fā)抖。
他對尸體這類事物倒是有比較強的忍受力,到底有家學在,可他的家學又不是玄學。
李追遠沒說話,在看了一眼譚文彬后,他就再次拿起羅盤。
羅盤顯示,一切正常,連一點牽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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