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捕頭是澳城巡捕房的總捕頭,在澳城也算有權(quán)有勢,他面帶微笑,邁步走到張俊森面前,威嚴的語氣,打著官腔說。
“張先生,我們接到報案,你干兒子在櫻花俱樂部鬧事,還搶走了70個億,打傷了幾十個人島國人,其中還有神木先生。”
“這件事情上面非常重視,如果處理不好,就會演變成國際事件,會影響我們在國際上的聲譽,這個責(zé)任是我們承擔(dān)不起的?!?
“我奉上面的命令,要帶你干兒子回去調(diào)查,還請你們配合,不要阻礙我們執(zhí)法?!?
李乘風(fēng)冷笑了幾聲,轉(zhuǎn)頭看向張俊森,不知他會怎么處理這件事。
王錦蘭還不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此刻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家里為什么來了那么多捕快,急忙走到李乘風(fēng)身邊,一臉擔(dān)心的問。
“大兒子,這是怎么回事?”
李乘風(fēng)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王錦蘭。
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后,王錦蘭很生氣,這個神木二太郎真不要臉,輸了錢不認賬,還誣陷大兒子出老千,不僅想拿回70個億,還想對干兒子動手,真是可惡至極,該打。
此時的張俊森盯著袁捕頭,冰冷的聲音說。
“袁捕頭,你只知道我干兒子在櫻花俱樂部打人,你可知道他為什么打人,那70個億也不是我干兒子搶的,是他憑本事贏的。”
“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有證人指證,你干兒子在櫻花俱樂部出老千被抓,拒不承認出老千的事實,還動手打人?!?
“放屁!”
張俊森憤怒的說道。
把李乘風(fēng)贏錢,神木二太郎輸急眼不讓走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袁捕頭聽完事情的經(jīng)過,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威嚴的聲音繼續(xù)說。
“張先生,不管誰先挑起的事端,打人就是犯法的,我要帶你干兒子回去調(diào)查,麻煩你讓他出來?!?
王錦蘭滿臉怒氣,向前走了幾步盯著袁捕頭說。
“明明是神木二太郎的錯,你們憑什么帶我兒子回去調(diào)查,你們要抓也應(yīng)該去抓神木二太郎?!?
“張夫人,我只是依法辦事,也請你相信法律,如果你干兒子沒犯法,法律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
這句話忽悠普通人還行,王錦蘭怎么可能相信,他活了一把年紀(jì),見過太多不公的事情,法律不管在什么時候,大多數(shù)會向有權(quán)有勢的一方傾斜。
無論如何,王錦蘭都不會讓捕快把李乘風(fēng)帶走,她心里清楚,只要干兒子被帶走,他們?yōu)榱讼绊?,給島國人一個滿意的交代,一定會給干兒子判重罪,那時候再想挽救,可就麻煩了。
張俊森看了一眼李乘風(fēng),若是以前他肯定不會過問這件事,現(xiàn)在不同以往,他對這個年輕人已不是刮目相看那么簡單,不管怎樣都要保住這個便宜干兒子,隨之說道
“袁捕頭,借一步說話?!?
袁捕頭盯著張俊森,冰冷的聲音回答。
“有話就在這里說,不要給我?;ㄕ?。”
“你不想找我干兒子嘛,我?guī)闳フ宜?。?
張俊森說話時,沖著袁捕頭眨了眨眼睛。
袁捕頭剛想拒絕,瞬間心領(lǐng)神會,跟著張俊森向別墅里面走去,有兩個捕快也想跟著,卻被他給攆了回去。
當(dāng)走進別墅,袁捕頭威嚴的語氣問。
“張先生,你喊我進來,有什么話跟我說,你干兒子在哪里?”
張俊森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拿出一張支票,遞到袁捕頭面前。
看到支票,袁捕頭一臉嫌棄,義正辭的說。
“張先生,你這是在侮辱我嘛,我可是一名清官,從來都是秉公執(zhí)法,怎么可能為了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