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江汐是裴澈看上的女人,也不會給面子去忌憚。
其他人也覺得江汐不懂裝懂,肯定是為了博眼球。
“這孩子怎么盡愛出風(fēng)頭,也不看是什么場合。”
“別的領(lǐng)域說陸老看走眼還真有可能,可是水墨畫啊,這可是陸老最擅長的領(lǐng)域,怎么可能會看走眼?!?
“就是,這孩子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敢口出狂?!?
一個個都對江汐的所舉不滿。
陸老審視的態(tài)度,內(nèi)心還是不太喜歡江汐,覺得她搶走孫女看上的男人了,自然沒有好臉色。
“爺爺,汐汐敢這么評判,一定有她的道理,你先聽聽。”陸清梨堅定的說,很信江汐的能力。
過去一個月,她住在裴澈的別墅,幾乎每天看江汐在畫畫,還看過她畫水墨畫,能力不比這幅畫差。
陸老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怒,覺得陸清梨被人搶了男人,還替這個人說話,就特別的氣。
不然,他早就有孫女婿了。
“清梨,你還懷疑你爺爺?shù)难哿???
“爺爺,你信我的話嗎?”
陸老:“……”
他敢說不信自家孫女嗎?
裴老笑的合不攏嘴,拍了拍陸老的肩膀,“你啊,還真有可能看走眼,先聽聽江丫頭怎么說。”
“你可別忘了,江丫頭的母親曾是一名出色水墨畫家。”
這倒是真的。
在場不少人也是知道的,就是惋惜此人年紀輕輕就過世了。
有了這話,陸老才多看了一眼江汐。
“行,你說說看,為何說這畫是假的?!?
江汐深思了幾秒,再看向陸老,“陸老先生,你能讓人給我準備一下水墨畫的材料嗎?”
陸老沒聽到她見解的話,就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他準了人去準備。
五分鐘后,江汐來到桌子前,做好畫畫的準備。
她拿著水墨畫的毛筆,嫻熟的沾了墨水,落筆就在宣紙上刷刷幾筆,一氣呵成。
大師的姿態(tài),讓眾人更加好奇,不知她到底畫了什么?會畫成什么樣?畫的意義是什么?
一個個圍了過去,入目是江汐在畫一只同樣的水墨蝦。
這是在臨???
一個個都好奇江汐會不會畫的像?
親眼見證下,一只栩栩如生的水墨蝦出現(xiàn)在宣紙上,令人驚艷的瞪大了眼珠子。
等她畫好最后一根胡須時,有人拍手大喊了一聲。
“好!畫的好!”
陸老猛地驚醒,再仔細的觀察兩幅畫,眉頭漸漸地舒展開!
“哈哈哈……這兩幅畫,我怎么分不出誰是真品,誰是贗品了?”
裴老明白了江汐的用意,傲嬌的炫耀:“陸老,你這次不得不承認你看走眼了吧?你看這幅畫,我家江丫頭都能臨摹的一模一樣,甚至更妙?!?
“對對對!是我看走眼,明顯江丫頭畫的更好,活靈活現(xiàn)的?!标懤霞拥目涞?,又迫不及待的問:“江丫頭,你哪里看出這幅畫是贗品?”
此話一出,送畫的人憋著火反駁:“陸老,我送的畫是真品,花了兩千萬買的?!?
“那你就是冤大頭了?!苯珶o奈搖了搖頭。
她是真不想又一次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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