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周明海信以為真,想到這么多年,恩師難得夸他一句,感慨的熱淚盈眶:“恩師仙去多年,我至今才開始守孝,已經是十分不孝了?!?
“周大人心誠,不在乎早晚,外祖父泉下有知,都是感動的。”季墨陽淡淡道。
周明海一滴眼淚終于落了下來,感慨道:“其他的我不敢說,心誠這一點我是一直堅持的,茹素戒色一直恪守,難得恩師知道,這都是我作為弟子應該做的?!?
聽了這話,季墨陽心里詫異,莫非自己想錯了?宋絮晚身子不好,不是周明海折騰的,是自己那幾天折騰狠了?
閔絨雪聽著大家說起了閔大學士,隨即提議道:“許久沒有給父親上香,如今墨陽科考在即,咱們也該告訴他一聲?!?
“母親,兒子想中了之后,再去他老人家墳前祭奠?!?
季墨陽話音剛落,周明海忙道:“是這個道理,何況那衣冠冢往來別院也遠,這兩天還是讓墨陽好好修養(yǎng)為主?!?
說完,他偏頭對季墨陽道:“對了墨陽,我和你母親商量,你們明天就去我府上暫住一日,初九直接去貢院方便些?!?
季墨陽沉思,他現在十分想見宋絮晚,本來今天也應該是他倆相會的日子,要明天才能見到嗎?
他猶豫了一下道:“我認床,初八過去,怕是晚上睡不太好?!?
“若是初九從別院出發(fā),怕是時間上有些來不及?!遍h絨雪擔憂道。
“不如今天就住過去先適應下,明天就在我府上修整一天,不用舟車勞頓,應該能休息的好?”周明海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