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一個的胳膊肘懟過去。
霍競川抿著唇,松了手。
姜茶這才松了一口氣。
霍霆坤看著后視鏡里的姜茶,“茶茶,冷不冷?”
“還好。”
姜茶吸了吸鼻子,她的鼻子已經(jīng)有點兒堵了。
“老霍,你倒是開快點兒啊!”
“你個臭小子,自己沒保護好茶茶,還催上我了?”
霍霆坤雖然這么說著,踩油門的力度真的加大了兩分。
“我真的沒事兒,霍叔,白書瑤她怎么樣了?”
“送醫(yī)院了。”
霍霆坤說道:“她們跟島國人勾結(jié),竊取我國機密,按照規(guī)定,我們要把她帶回組織里接受審訊?!?
“那王晴呢?”
“她已經(jīng)被成功抓捕,送去了暮城軍區(qū)。”
他們現(xiàn)在,就是在去往暮城軍區(qū)的路上。
“這次,水陸聯(lián)剿,終于把中島那一伙人,全部逮捕,競川,回去收拾一下,你的仇人,交給你。”
霍競川眼皮一顫,姜茶明顯感覺到,霍競川冰涼的外衣下,肌肉變得緊繃。
中島看起來,年紀(jì)跟霍叔差不多大,怎么會是霍競川的仇人?
“好?!?
“我知道,這么多年,你心里一直有怨,給他留口氣就行,今天過后,放下你心里的包袱,好好的向前看吧!”
霍競川的手捏成了拳頭。
姜茶主動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了他的握緊的拳頭。
柔軟的掌心,帶著溫度,霍競川猛地從那些痛苦的回憶中抽身。
他一抬眼,看見了坐在他身邊的姜茶,沖勾了勾唇。
“好,我會看著辦的?!?
汽車疾馳。
一到暮城軍區(qū),姜茶就被安排進了一名領(lǐng)導(dǎo)家里,領(lǐng)導(dǎo)的夫人姓俞,俞夫人給她找了一套干凈的衣服換上。
衣服是她女兒的,姜茶穿著,大小正合身。
這年代,布票精貴,就算是領(lǐng)導(dǎo)家里,一年到頭,也未必有多余的布票,給家里人扯新衣裳。
姜茶換了干凈的衣服,十分的不好意思。
俞夫人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
“喲,你穿這身衣裳,可比我們家小麗好看多了?!?
俞夫人是個爽朗人,姜茶也不能占人家的便宜。
她看俞夫人面色發(fā)白,眼底暗沉,靈機一動。
“俞夫人,我是一名醫(yī)生,有些家傳的本事,我?guī)湍惆窗疵}吧?”
“你才多大年紀(jì),還會看???”
“會?!?
姜茶把人拉到桌子邊上坐下。
“您是不是有頭風(fēng)?總是頭疼?整宿整宿地睡不著?”
俞夫人本來沒把姜茶當(dāng)一回事,可姜茶啥也沒干,就把她的癥狀說了個十成十。
她還真來了點兒精神。
“乖妮兒,你怎么知道的?”
“當(dāng)然是看出來的啊!”
她趕忙把手伸到了姜茶面前。
“那你再給我看看,我這病能治不?”
姜茶仔仔細細地給她按了脈。
俞夫人心臟提到了嗓子眼兒。
“能治。”
把完脈,姜茶點頭確認。
俞夫人又驚又喜:“真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