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頌又微微蹙眉,狹長的丹鳳眼里銳利冷冽,他抬眸,視線巡視著賀玥,父皇為什么要出手呢。
父皇可不是什么所謂的心慈之人,刺殺他的人馬當(dāng)中就有他這位好父皇的手筆,怎么就對他的太子妃如此特殊
一時(shí)間緘默了下來,氣氛也緩緩凝重。
賀玥好似慌了神,直起腰來,跪坐在榻上,嬌美的臉蛋發(fā)白,殿下為何如此看臣妾,臣妾心中惶然。
看什么看!動(dòng)不動(dòng)就裝深沉,顯著你了!
寧如頌將心思斂好,抬手撫著賀玥那張皎若明月、清姿出塵的臉,指骨微微摩挲著嫩滑的膚肉。
是因?yàn)檫@張臉的緣故嗎好像也情有可原。
你太會(huì)招人了。寧如頌聲音從容平緩。
賀玥是他寧如頌的私有物,生生死死都是,容不得他人的覬覦,任何人都不行。
他對她有極其尖刻的占有欲,這毋庸置疑,占有欲不代表情愛,代表所屬權(quán),她歸屬于他。
無端端一頂帽子就扣到了賀玥的腦袋上,她心里頭咯噔一下,自然是不依,眼里頭帶著些慍怒,直直的望進(jìn)寧如頌烏沉的眸子里。
殿下這話什么意思臣妾自入東宮起,就本本分分,安安穩(wěn)穩(wěn),連這碧院都未出幾回,怎就要擔(dān)上招人的名頭!
她倒是想不本分安穩(wěn),可有賊心沒賊膽,一條小命被攥在寧如頌手里。
這不怪你。寧如頌眼眸幽深,慢條斯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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