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沉和蠱婆婆離開山洞后,葉玲玲便褪去衣衫,將光潔的嬌軀浸泡在了清澈的藥液中。
隨著那藥液接觸到皮膚,一股冰冰涼涼的觸感頓時讓小丫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嘶!這水還真涼?。 ?
雖然那藥液泛著寒氣,讓葉玲玲凍得瑟瑟發(fā)抖,但小丫頭的雙眼卻越發(fā)明亮,一想到自己又能陪在大哥身邊,小丫頭就無比的開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玲玲的心脈中忽然有什么東西動了一下,小丫頭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她并未慘叫出聲,而是緊咬著牙關(guān)硬生生地忍住了。
山洞外面是現(xiàn)在對她最好的兩個人,她并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自己。
潛藏在小丫頭心脈中的是一條白色的小蟲子,正是小丫頭當(dāng)初和蠱婆婆分別時蠱婆婆送她的那一條,也正是她們口中的絕情蠱。
似乎是感受到了那藥液的味道,原本沉寂的絕情蠱頓時變得活躍起來,不斷扭動著細(xì)長的身軀順著葉玲玲的經(jīng)脈穿梭起來。
那股鉆心的痛感如潮水一般襲來,饒是葉玲玲緊咬牙關(guān),依舊控制不住地發(fā)出痛苦的輕吟聲。
但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哥還活著,小丫頭又迸發(fā)出了強(qiáng)大的意志,在她心里,只要有陸沉在,自己就沒有客服不了的困難。
與此同時,在山洞外面的陸沉在聽到小丫頭痛苦的聲音后,心里也是擔(dān)憂不已。
但他看到茍系統(tǒng)和蠱婆婆都是一臉平靜的樣子,料想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意外,因此也便放心了許多。
這時,蠱婆婆緩緩開口道:“你見過他了?”
“嗯?”陸沉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滿眼疑惑地問道:“前輩,您口中的他指的是?”
“他們都叫他陰天子?!?
此話一出,陸沉頓時愣住了,從鬼藤老叟和鬼臂神匠那些人的表現(xiàn)看來,墮落之淵的人對陰天子那是絕對的恭敬。
但蠱婆婆這話倒是和那些人有所不同,她的語氣似乎并沒有很恭敬的感覺,反倒像是在提起應(yīng)該平輩論交的熟人一般。
雖然心中疑惑,但陸沉還是誠實地回道:“晚輩與那位前輩確實有過一面之緣。
當(dāng)時晚輩猜想小矮子為了給我報仇,會去尋找您幫她提升實力,所以便去了墮落之淵。
結(jié)果與那里的幾位前輩鬧了點矛盾,關(guān)鍵時候多虧了那位陰天子前輩出面,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聽說他還給了你一塊令牌?”
“是!”陸沉點點頭,隨即取出那塊黑色令牌:“那位前輩說憑著這塊令牌可以自由進(jìn)出墮落之淵?!?
“嗯!”蠱婆婆抬起頭看向陸沉,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你……很不錯!這塊令牌你且好好收著,日后總有用得到的時候?!?
聽蠱婆婆這么說,陸沉頓時猜到這令牌絕對還有其他作用,但既然對方不愿意細(xì)說,他也只好作罷了。
收起令牌后,陸沉有些局促地開口道:“前輩,這四年時間多謝您照顧我小妹了,您這份恩情陸沉永世不忘?!?
蠱婆婆低下頭,雙眼微瞇,似乎有些不悅:“不必,這丫頭也是老婆子我的弟子,師父照顧徒弟也是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