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丞相家怎么生出這么個棒槌。
……
林子里的黑衣人摸索著靠近了一些,“姑娘,要動手嗎?”
被叫到的姑娘身形纖細(xì),盯著不遠(yuǎn)處那一抹燈火一動不動。
那群綁匪已經(jīng)進(jìn)屋很久,卻遲遲沒有出來,想必應(yīng)該已經(jīng)完事了吧。
她并不想殺姜如翡,只是她太礙事了,這是姜如翡逼她的。
只要留下姜如翡一條命在,讓她身敗名裂,一個殘花敗柳而已,誰還會對她動心?只怕想想都會覺得膈應(yīng)。
“姑娘……”一旁的人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
那姑娘好似沒有聽見一般,過了片刻,她抬起手,正要示意動手,遠(yuǎn)處山坳里突然出現(xiàn)一條火龍,飛快地朝著這個方向靠近。
“有人來了?!焙谝氯说溃骸皯?yīng)該是昭寧王,看來不用咱們出馬了?!?
那姑娘臉色卻忽地陰沉下來。
“他竟然,會來救她?!蹦菐讉€字幾乎是從她牙縫里擠出來。
“也好?!惫媚镉终f:“讓他親眼看看她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樣子也好,讓他以后每次看到她都能想起她這副模樣,你說他還會喜歡她嗎?”
黑衣人不答,那姑娘一揮手,眾人立刻隱匿進(jìn)更深的黑暗里。
火龍越來越近,裴涇一馬當(dāng)先,玄色廣袖被夜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
“王爺,應(yīng)該就是前面那座茅屋!”段酒指著遠(yuǎn)處的亮光喊道。
裴涇猛地勒馬,身后的長龍也驟然停下,火把的光亮將整片山林照得如同白晝。
裴涇瞇起鳳眸,盯著那扇透出昏黃燈光的窗戶。
“滅火!下馬!”
“段酒?!彼曇衾涞孟翊懔吮?,“包圍屋子,一個都不準(zhǔn)放跑!”
……
一屋子人磨皮擦癢,無所事事,都在等一個人。
主顧不動筷,他們這些嘍啰也吃不上飯,可問題是主顧的筷子可能是斷了。
矮胖已經(jīng)看了趙興邦好幾眼,眼神里裝著“你到底還行不行啊”。
那眼神讓趙興邦越發(fā)焦躁。
可越是焦躁,他就越是不行,越是不行,他就越是生氣。
褲襠倒是不那么疼了,但是火辣辣的,趙興邦感覺要么腫了,要么碎了,但他也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脫褲子檢查,只是今晚他可能真的行不起來。
但人要臉樹要皮,他不可能承認(rèn)自已不行。
“看我做什么?”趙興邦惱羞成怒,“你們這么看著我,我怎么還有興致?”
矮胖男人訕訕地縮了縮脖子。
心說不行就承認(rèn)嘛,非讓他們在這里干耗著,可不是浪費(fèi)時間么。
姜翡被綁在床板上,慶幸自已幸好踹了趙興邦那一腳,先廢了他的作案工具。
她盯著屋頂,想著也不知誰會來救她,姜家上下一屋子廢物,也只有老夫人能主事。
還有誰呢?
魏明楨如果知道她失蹤,應(yīng)該會來救她吧,畢竟她是他的未婚妻,他總不會放任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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