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拿著酒葫蘆飲酒,身旁坐著溫故。
“不藏了?”
“嗯,有些事兒發(fā)現(xiàn)到最后還是要自己面對,藏是藏不住的?!?
“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上八荒,創(chuàng)建觀云閣!”
“嗯?你打算在八荒創(chuàng)建勢力?為什么不在十地?!?
溫故略微有些疑惑的看向李觀棋。
李觀棋抬頭看向夜空,輕聲呢喃道。
“在十地之中創(chuàng)建勢力太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況且我也不是救世主,我不可能一個人拖著整個人靈界在身上。”
溫故點了點頭。
“的確……人各有命,能幫助他們剛剛飛升的時候渡過難關(guān)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
李觀棋并沒有說他們要下界的事情。
這件事情畢竟牽扯的還是挺大的,暫時只有他們七個人知道。
今天他什么都不想,只想大醉一場?。?!
“來!喝酒??!”
葉峰也看出來李觀棋壓抑了太久了。
索性和李觀棋敞開了喝。
這一夜眾人相談甚歡,徹夜飲酒,徹底放了一下心神。
夜幕下的一間書房。
袁丞杰有些擔憂的開口道。
“宗主,李從心那邊如今聚集了不少宗門弟子……他不會有什么其他想法吧?”
秦剛整理著最近的宗門事務(wù),抬頭看了一眼袁丞杰。
放下手里的玉簡輕聲道。
“他現(xiàn)在叫李觀棋了,這是其一。”
“其二,別院竹林里的那些人……你仔細想想哪個不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才會在宗門之中的?”
“即便是他日后全部帶走又能如何?!?
說到這,秦剛眼神恍惚的輕嘆了一口氣。
“這小子太能扛事兒了,有什么都藏在心里也不說?!?
“他想在八荒之中單獨創(chuàng)建勢力的事情都與我說了?!?
“我心里并不認為他是因為實力強大了想自立門戶,你若那么想就太狹隘了……”
“在我看來,他是不想給大夏劍宗惹麻煩。”
老者說到‘麻煩’二字的時候聲音略微重了一些,但是袁丞杰卻沒有感覺到。
秦剛的眼神略微閃爍。
“臭小子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竟然連八荒主宗和我?guī)煾付伎覆蛔∶矗俊?
當初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秦剛背脊發(fā)寒了。
他不知道李觀棋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有多強大。
竟然強大到舉宗之力都恐難應(yīng)對。
秦剛擺了擺手。
“行了,這事兒你就別管了,若真有什么事兒李觀棋對我對宗門,自然不會有什么隱瞞的?!?
袁丞杰聞微微點頭,躬身告退。
“是宗主,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第二天一早,李觀棋從醉酒中清醒過來,伸手撥開曹彥的大腿。
“娘的,回頭給老三也找個道侶,一喝醉了就摟著我成什么事兒了……”
李觀棋感覺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竹林外的孟婉舒端著一杯熱茶笑著走了過來。
“好久沒看到你喝的這么醉了。”
李觀棋笑了笑。
“是啊,好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孟婉舒坐在椅子上看著竹林里橫七豎八躺著的眾人啞然失笑。
一個個平日里溫文爾雅謙遜有禮的修士,如今都不顧形象的醉酒躺在地上,屬實難見。
孟婉舒拄著下巴,一雙美眸盯著李觀棋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