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鳳鳴說動手就動手,那大哥驚怒之余,自也是毫不遲疑,手一張,同樣一張火蛇符祭出,嗚咽聲中,兩條火蛇在空中盤旋飛舞,斗的不亦樂乎。
面對一名聚氣期九層修士,秦鳳鳴可謂是碰到了有史以來的大敵,自不敢有哪怕丁點(diǎn)輕心。
手一抬,光華一閃,那件件尺狀法器閃現(xiàn)而出,一個盤旋,便擊斬向了對面修士。
面對一件上品法器,杜姓修士并未有絲毫驚慌,揮手之下,一件中品法器便自離手飛出,迎風(fēng)漲成丈許多長,其上威能,竟然并不比秦鳳鳴的上品法器弱上多少的樣子。
兩件法器相互撞擊之下,登時膠著一起。一時竟然難以分出勝負(fù)。
見到此處,秦鳳鳴心中也是不由一驚,中品法器在九層修士手中,竟然能有如此威力,讓其心中略有驚愕。
但到了此時,秦鳳鳴自是不會退縮分毫,手再次揮出,那件烏蛇剪也自祭起,一道黑光,在頭頂盤旋一圈,向?qū)Ψ街睋涠ァ?
法器,不需要修士滴血認(rèn)主,自是上面不會有修士的印記。只要稍加熟悉,就可祭出。
啊,我二弟果已被你滅殺了,好,現(xiàn)在就讓你斬殺,以為二弟報(bào)仇雪恨?!币灰姙跎呒簦谴蟾珙D時大驚,恨聲叫喊道。
隨著其話音,手中已然出現(xiàn)兩三寸大黑色小幡,那小幡在空中一展,黃芒一閃之下,一渾身淡黃色長毛妖獸便自閃現(xiàn)而出,那妖獸雙眼閃著金色光芒,‘嗷恕簧桓讎絳蚯胤錈善碩ァ
從小幡威壓上判斷,至少也是上品法器。
面對對方祭出的魂獸幡旗,秦鳳鳴絲毫驚懼也無,青芒閃爍之下,一面盾牌已然出現(xiàn)在了其面前。
那黃色小獸無論如何飛撲,均都讓那面盾牌阻擋了秦鳳鳴身外丈許之處,顯得輕松以極。
杜姓修士將小幡祭起后,就看著幾件法器爭斗,卻是沒有進(jìn)一步動作。
聚氣期修士,因受神念所困,爭斗之時,一般只能驅(qū)動兩三件法器。再多就會顧此失彼,此時,杜姓修士已然安定下心來。
以此種情形,憑借法力之利,最后獲勝,定然是自己無疑。
此番爭斗,雙方誰也未使用低階法術(shù)。低階法術(shù),雖然也威力不小,但要破除對方護(hù)罩,卻難度非小,即使祭出,也僅是浪費(fèi)法力而已。
面對此種情形,杜姓修士不由面上神色大為放松。
但當(dāng)其再次看向秦鳳鳴之時,心中陡然不安大起起來。
只見此時對方竟然絲毫驚慌也無,而是面帶笑意,正自望著自己。見到此景,就是身為九層境界,杜姓修士也不僅心中大為不解。
“呵呵,現(xiàn)在,就讓杜兄嘗嘗秦某的真實(shí)手段吧?!?
隨著秦鳳鳴話音,一件亮閃閃法器已然出現(xiàn)在其手中。杜姓修士一見,不覺后背一陣冰冷,自那此件法器所顯露出的威能,竟然是一件頂級法器。
驚震之下,杜姓修士退意大起,頂級法器雖與上品法器僅差一個等級,但威力卻是天壤之別。
就算他是九層境界,比對方就法力而論強(qiáng)大許多,但要想憑借一件上品法器將對方的頂級法器攔截,也絕難做到。
身形一晃,杜姓修士就想急速逃離。但其也僅是微楞,便自又鎮(zhèn)定下來,恨聲道:“小子,就算你此時有頂級法器在手,難道你還能將之驅(qū)動不成?”
聚氣期修士僅能驅(qū)動兩件法器,他心中知曉非常。
隨著其問話出口,一件意想不到之事陡然出現(xiàn)在其面前,只見對方竟然不再有絲毫猶豫,揮手之下,那件頂級法器激射而出,一晃之下,化作丈許之長,一閃便激射而來了。
“啊,你竟然能驅(qū)動三件法器,這怎么可能?!?
隨著杜姓修士驚恐之色大起,其竟然不再有絲毫遲疑,身形一動,便想急速飛起而逃之夭夭。
但就在其身形晃動之下,只見其護(hù)罩之外,卻是陡然出現(xiàn)了一巨大囚籠,一罩便將其罩在了當(dāng)場。
“這是囚罩符。”一見之下,杜姓修士猛然懼色大起。囚罩符可不是他此時輕易就能破除了。雙手急速連揮,一道道冰刃便自激射而出,劈砍在囚籠之上,將囚籠壁罩砍的一陣暗淡,但沒絲毫破裂的意思展現(xiàn)。
不得已下,杜姓修士神念一動,便想召喚回那妖獸。但讓他無語的是,但那面盾牌似乎知小獸想回去救主,圍繞在其身體四周,不斷撞擊,就是不讓其回撤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