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們一眼,認(rèn)出這正是先前那豪華商隊的侍衛(wèi)。
“你一直跟在我們身后,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對我家小姐有企圖,老實(shí)交代。”武大冷喝道。
王騰一愣,失笑道:“在下只是平常的趕路人,這官道只有一條,跟在后面,有何不妥。至于你家小姐……我連她長什么樣字都沒見過,談何企圖?”
武大冷冷道:“眼下地處荒涼,你一個少年,來這里做甚。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否則別怪我們兄弟兩人不客氣了?!?
抽出了腰間的大刀,寒氣森森!
王騰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大的氣派,我若不說個所以然,你們難道還準(zhǔn)備殺了我不成?”
“看來你是不愿意配合了!”武大神色冷漠。
武二冷笑道:“不要懷疑我們說的話,殺人對我們來說,就像是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天下竟有這等荒謬之事,跟你們同路,也能無端招惹來殺身之禍?!蓖躜v冷笑道:“話我已經(jīng)說的夠明白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若想動手,不妨出手試試看。”
“狂妄,看招?!眱扇艘娋贡灰粋€毛頭小子看輕,臉色冰冷,齊齊出刀。他們的確厲害,無論是力道、弧度都非常凌厲,配合起來也早有默契,這一刀尋常人還真的抵擋不下。
可他們卻撲了個空!
青驢察覺到危險,向后退了一步。
武大武二一愣,想不到這驢動作竟如此敏捷,再次架馬砍來,氣勢更加兇猛,宛若兩個征戰(zhàn)已久的將軍,沖鋒殺敵。
“律!”
青驢昂首,兩條蹄子,高高抬起,砰砰…打在兩人胸膛上,當(dāng)即墜馬而落,哀嚎慘叫。
兩人爬起來,一臉錯愕。他們自幼習(xí)武,征戰(zhàn)沙場,十全武功,頗為自傲,今天竟在一頭驢身上栽了?
王騰泰然而坐,似早就料到這一幕,笑道:“小弟奉勸二位兄臺一句,我這驢兄,性情古怪,你們最好還是莫要招惹它?!?
這三天來,他早就發(fā)覺,這驢很有意思,有時遇到兇獸,根本不用他出手,青驢幾蹄子踹過去,就能將普通兇獸制服,就算一般武者根本不是它的對手。
這也正是在那董家馬場,無人能馴服它的原因!
“我不信,再來?!蔽浯笮南肴暨B一頭驢都擺平不了,干脆一頭撞死得了。
武二也咬牙切齒!
再次撲來,宛若跟這頭驢,有著殺父之仇般!
“住手。”就在這時,那車隊似察覺到后面的情況,老者上前道:“怎么回事?”
“鄭老,這小子的驢很古怪。”武大叫道。武二也道:“它剛剛踹了我們一腳?!?
鄭老嘴角抽搐了下,心想兩個大男人,竟連人家一頭驢都打不過,真夠寒蟬的。當(dāng)下怒罵道:“我讓你們來詢問情況,可不是讓你們來耀武揚(yáng)威的?!?
兩人臉色通紅,垂下了頭。
“這位小兄弟,這兩個小輩做事魯莽了些,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叱退了兩人,鄭老蒼老的眸子打量了一番王騰,竟凜然的發(fā)現(xiàn)有些看不透少年的氣息,不禁心頭大震。
他自問以他的實(shí)力,還是首次遇到這等古怪之事,心中當(dāng)下王騰更加看重了幾分,頓了一下,才拱手略顯客氣笑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