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小晚吃驚的道:“小舅舅,你怎么在這里?”
黎驍合上文件夾,抬眼看著暮小晚:“昨天發(fā)生的一切你都忘了嗎?”
暮小晚剛想說話,記憶中的片段猶如潮水一般,涌進(jìn)暮小晚的腦海里。
到最后定格在她摟著黎驍,輕薄他的畫面。
暮小晚的臉龐瞬間通紅,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
暮小晚捂著自己的臉,連連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舅舅!昨天晚上是我中了藥,我不是故意非禮你的,求你將昨晚的一切都忘了吧!”
黎驍眼底的神色瞬間的冷了下來:“你說讓我都忘了?”
暮小晚飛快的點了點頭,看到黎驍?shù)纳裆缓?,心里越發(fā)忐忑。
她小心翼翼的說道:“要是小舅舅還生氣的話,不如打我一頓?”
黎驍氣笑了:“暮小晚,在你的心里我是暴力狂嗎?會這么沒有紳士風(fēng)度的打一個女孩子?”
暮小晚連忙擺手:“不不不!在我心里,舅舅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只是覺得我對不起你,才想這樣彌補你,絕對沒有認(rèn)為舅舅沒有紳士風(fēng)度的意思!”
“事實上在我心里舅舅是最好的,舅舅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風(fēng)度的男人!”
黎驍聽者她左一聲舅舅又一聲舅舅,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然而藏在他心里那種隱秘的心思又不好直接說出來,畢竟他跟暮小晚的年紀(jì)差的實在太多了。
到了最后,也只能哼了一聲,說道:“以后凡事還是小心一些,你不是每一次都有這么好的運氣的!”
暮小晚又是一陣瘋狂點頭,想到昨天葉妄川都瘋了一樣要強迫她,暮小晚也心有余悸。
她曾經(jīng)是跟葉妄川睡過,他們也交往過,但這并不代表著她可以隨便的跟葉妄川發(fā)生關(guān)系。
她一直覺得,男女之間得先有愛才能做。
以前她愛葉妄川,所以愿意將自己最好的一切給予他,即使那對于葉妄川來說不算什么。
如今她已經(jīng)不愛葉妄川了,要讓她再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更別說昨天的事情還有暮家人摻合在里面。
她要真的跟葉妄川做到了最后,暮家的那些人肯定跟狗皮膏藥一樣粘在她身上,再也拔不下來。
暮小晚雙手合十,十分真誠的說道:“小舅舅昨天你真是救了我一命,我十分感謝!”
救命之恩不是應(yīng)該以身相許嗎?
然而這句話到了嘴邊,黎驍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你是明伊的朋友,跟我不用這么客氣,昨天我送你到醫(yī)院來,醫(yī)生已經(jīng)用了藥,不過你身體現(xiàn)在十分虛弱,要好好休息?!?
暮小晚點了點頭:“多謝小舅舅!我知道了,我會跟我的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讓她來照顧我的,小舅舅就不用擔(dān)心了!”
黎驍聽到暮小晚的話,終于忍不住了,一步步走到暮小晚的面前,手臂抵在床頭上,看著被他困在懷里的女孩,說道:“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叫什么?叫過河拆橋!”
“啊?”
暮小晚驚了一下,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黎驍已經(jīng)站了起來。
黎驍說道:“你好好的照顧自己,有事打電話。”
說完之后,黎驍從房間離開了。
留在床上的暮小晚雙臉通紅,使勁用手拍著自己的臉頰,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暮小晚你不許起邪念!這是舅舅!是長輩!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暮小晚有些疑惑的自自語:“昨天晚上我明明是打電話給明伊的,為什么來的人是小舅舅?”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