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判英移交看守所已經(jīng)一個多星期了,那位nb無比的欽差大人第二天被部隊的人盤問了小半天,在盛局開了數(shù)張各種證明加介紹信之后被放了出去。
任誰都沒有想到此事的余波是如此的巨大,當事人梁江平?jīng)]混到啥聲望,到是指導員趙剛那句客運段的姐妹幫助審訊被傳的廣為人知。本來是趙剛說的話經(jīng)流一加工變成了徐海山的提議。在比較壓抑的80年代,這么一個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略微曖昧的段子,本就是廣大人民群眾所喜聞樂見的。更重要的是路風監(jiān)察部門一向不得人心,下邊的勞苦大眾好不容易有機會看到高高在上的大爺們吃癟,推波助瀾之下短短幾天此事就被自動演繹出了無數(shù)個版本,隨著奔馳在鐵路上的列車,消息已讓人難以相信的速度蔓延向全國。據(jù)盛京站的工作人員說,近期外局入盛京的列車,司乘人員下車第一件事基本都是打聽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有說nb的欽差大人微服私訪,準備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結(jié)果被土匪招安了的,鐵路公安系統(tǒng)流傳著路局下一個局長令就會安排客運段的水嫩妹紙來配合他們審案。
客運段的流是以后客運段的乘務(wù)員可以到鐵路公安系統(tǒng)做兼職。本著報名自愿,行動自主的原則,連獎金等級都有人通過小道消息弄了出來。據(jù)說路局客運段總瓢把子馬玉蘭大姐在非公開場合說過:為了維護鐵路的安全正點運行,老娘犧牲點色相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還有機務(wù)段版本,車輛段版本,貨運段版本……五花八門,恍若后世那句被演繹出無數(shù)個版本的‘一個艱難的決定’。
流的后果就是路局這次轟轟烈烈的大檢查以虎頭蛇尾結(jié)束,路風監(jiān)察部門無論走到哪都被無辜圍觀,視察過程中笑場無數(shù),往日里人見人怕的路風監(jiān)察部門,被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人民群眾狠狠的調(diào)戲了一把。這個仇算是徹底的結(jié)大了。
3月2日,壬寅月,庚戍日。宜破土,成服,習藝。淡金色的晨光中,梁遠在李遠玲堅定的目光下,無可奈何地背起了軍綠色的帆布小書包,苦著臉被兩只蘿莉夾在中間,一步三回頭的蹭進了鐵路小學的大門。
開學已經(jīng)大半個月了,經(jīng)過四則混合運算和小草洗禮過的梁遠認命的趴在課桌上,半瞇著眼睛望著窗外淺藍色天空中飄著的幾塊云朵,上午的陽光灑在臉龐上,全身都暖洋洋的,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把要流出嘴角的口水咽進肚子里,使勁的伸了伸懶腰,喃喃的嘀咕道:“啥事情沒有天天發(fā)呆也挺幸福啊?!?
鈴,鈴,鈴,一陣嘈雜的下課鈴聲猛然響起,梁遠被嚇了一跳,還真是懷念少年宮那溫柔的音樂下課鈴啊。梁遠有氣無力的把腦袋擱在書桌上,一陣熟悉的香氣沖進鼻腔,兩只耳朵被微涼的小手輕輕揪住,耳邊響起了輕柔的聲音:“小遠下課了,該去食堂吃飯啦?!绷哼h哼哼了兩聲表示知道了。
香甜的氣息噴在耳邊,感覺寧婉嘉離自己又近了一些,小手在耳朵上輕輕的揉著,輕柔的聲音有些甜膩起來:“豬頭快起來,再不去打飯一會好吃的菜都要沒有了?!绷哼h正美美地享受著蘿莉的清音柔體,忽然感覺脖子猛地被人掐住,然后用力的搖晃著,寧婉菲清脆的聲音冒了出來:“你這頭豬,我和妹妹今天中午要是還吃不到糖醋魚,這個星期我都和你沒完?!苯又X袋被飯盒重重的敲了一下,湯匙撞擊著飯盒發(fā)出稀里嘩啦的聲音,寧婉嘉剛剛營造出來小曖昧忽忽的飛走了。梁遠用頭撞了撞桌子,悲憤的接過飯盒,沖出了教室,將兩只蘿莉的笑聲留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