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走?!被屎罂粗蠈m翼天,道:“最近你忙,你媳婦也懷著孕,少了過來請安,或許不知道母后這段日子頭痛,都是杏兒在跟前伺候的,今日發(fā)作得尤其厲害,她為母后按摩了一個時辰,手指都快僵了,留一頓晚膳,沒礙著你的眼,你不必攆人?!?
南宮翼天看了齊白杏一眼,“辛苦你了?!?
齊白杏頓時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這都是我該做的,不辛苦?!?
南宮翼天看著皇后,皺起了眉頭,“母后總是頭痛,太醫(yī)可有治愈的良方?”
“能治愈,早便用藥了,也不過是緩解吧了?!被屎罂鄲赖卣f,“不過,你們少氣本宮一些,本宮也能舒坦點?!?
南宮翼天知道自己被請到飛霞宮,一定是有什么事的,母后這幾年跟他說話一直都比較溫柔,從沒有埋怨的口氣,現(xiàn)在聽著,像是極大的不滿。
他坐了下來,問道:“母后,怎么了?”
皇后本就要說了,聽他問起,當(dāng)即忍不住心頭的怒火,“你知道太子妃把洪良媛禁足了嗎?”
南宮翼天道:“不知道,但冷瀟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她不會無緣無故把人禁足。”
皇后道:“你啊,什么都還不知道就先為她辯解了,她最近性情大變,你是沒發(fā)現(xiàn)嗎?”
南宮翼天搖頭,“有性情大變嗎?沒覺得啊,她一直是這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