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頃站在不遠處,聽到這話,眼神投來。
何氏最近隱約壓制江氏一頭,這讓他十分煩躁。
他現(xiàn)在就等著北海的生意做起來,好出了這口氣。
“感謝我什么?”江少頃捏著紅酒杯。
眾人聽著。
何嘉義說:“自然要感謝,要不是您太太給我出謀劃策,聯(lián)絡(luò)長京貴人,我也沒有今天?!?
眾人一聽,眼神都變了。
江總的太太,幫何總做生意?
這什么情況?
江少頃神情滯了下。
許許幫他拉到的這些合作?
怎么可能?
她哪來的那么大的本事和人脈?
他依舊不認為這是許許的能耐,畢竟如果她那么厲害,當年怎么會不幫他?
大約還是拜托的衛(wèi)燁城罷了。
這種成功,江少頃不屑。
陶琳穿著禮服站在江少頃身邊,“這真是令人意外。畢竟許許從前一直在家里做闊太太的,聽說她是認識了長京的衛(wèi)總,這才間接又認識了其他老板,真是羨慕呢?!?
何嘉義都沒拿正眼看她,“你的確應該意外。誰讓這種本事,一般人求都求不來呢。”
任豪這時出現(xiàn),“何嘉義,你可別被那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騙了。再跟她來往,只怕到時候有你哭的?!?
他哭?
何嘉義抿了口紅酒,只覺得這群人真是夠眼瞎的!
聚會很快結(jié)束,眾人送著江少頃與陶琳上車。
說到底現(xiàn)在在諸城,江氏還是把尖的企業(yè),自然要奉承一些。
不過依舊有人議論:“這江總出入都帶著那個陶家孤女,是什么意思?。俊?
旁人涼涼諷刺:“還能什么意思?寵妾滅妻唄?!?
-
回到江家。
陶琳突然捂了下胃。
“胃又不舒服了嗎?”江少頃問。
陶琳搖搖頭,“不是,是忽然有點惡心?!?
“惡心?”
“嗯。這感覺……”陶琳猶猶豫豫:“特別像我當初懷若若淮淮的時候?!?
懷孕?!
江少頃眉眼微睜。
一個多月前那個晚上嗎?
當時他們進了臥室后,陶琳讓錢嬸送去了紅酒,他們在房間里邊聊邊喝酒,直至天亮才停止。
后來,他只記得自己上了床,衣服都沒脫便睡下了。
難道那天晚上,他跟陶琳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怎么會?
他的沉默讓陶琳咬住了唇,聲音柔弱:“少頃,那天我們……”
“別說了。”
江少頃思考良久,“明天去醫(yī)院做個檢查?!?
如果陶琳真的懷孕了,那他跟許許……
不遠處,林叔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趕緊去了廚房,悄悄給太太發(fā)了條消息。
西郊別墅。
許許收到林叔的消息時,正在跟許晉打電話。
“鄧家老夫人后天過壽,你露個面吧。”
長京鄧家是開醫(yī)院起家的。
國內(nèi)百分之七十的私立醫(yī)院,都是鄧家所建。
其中婦產(chǎn)醫(yī)院占了一大半。
“好。”
-
此時,江家客廳。
江少頃道:“明晚我就要出發(fā)去長京參加鄧老夫人的壽宴,你檢查完告訴我結(jié)果?!?
他與鄧家某家私立醫(yī)院有合作,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
陶琳抿著唇:“檢查不急的。倒是鄧家的壽宴,我能跟你一起去嗎?我當年就是在鄧家的婦產(chǎn)醫(yī)院生下的孩子們,我想借機感謝他們一下?!?
“你身體撐得???參加這種壽宴會很累?!苯夙曇暰€掃過她的腹部。
陶琳摸著小腹,仿佛已經(jīng)懷孕了似的,“沒事的,一天不要緊?!?
“那也好,當去散心了?!?
“我去幫你收拾東西?!碧樟招θ轀厝?。
江少頃點點頭,心中越發(fā)覺得陶琳賢惠稱職。
這樣的女人,大約才能相伴長久。
-
隔天傍晚。
長京,六點半。
六星級卡莫酒店。
江少頃與陶琳剛抵達酒店前臺,意外遇到了一個人。
竟是許許。
時隔一月多沒見,她好像更漂亮更耀眼了,氣質(zhì)也與從前完全不同,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尤其那眼中一晃而過的凌厲,像是所有的人都不值得她入眼。
江少頃的注意力一時竟沒挪開。
一旁的陶琳,幾乎是一眼便認出許許背的包與衣著,都是國際知名設(shè)計師的私品,有價無市。
她低下頭,攥緊了包包帶子。
許許的運氣為什么那么好?
都已經(jīng)嫁過了人,竟還有那么多貴人幫著她。
江少頃很快回神,質(zhì)疑道:“許許?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家酒店已經(jīng)被鄧家包下。
期間只接待受邀賓客,外人不許進入。
難不成許許是聽到消息,偷偷尾隨自己來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