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耀話風(fēng)不漏,墨神醫(yī)完全無法,又氣又怒。而此時,林初九正好看到最后一卷書,看她神情自若的樣子,墨神醫(yī)與黑玉兒都快嘔死了。
“王爺,王妃本身就有最大的嫌疑,由她親自去查,老夫?qū)嵲跓o法放心,老夫請求與王妃一同去查。”墨神醫(yī)就差沒說,林初九會陷害墨玉兒了。
墨玉兒亦點頭,“王爺,王妃當(dāng)日行怪異,而且她身上有傷,行事不便,還請王爺另派大夫檢查?!?
蕭天耀輕輕點頭,以示贊同:“本王也這么覺得,來人……去請吳大夫?!?
至于墨神醫(yī)的提議?
蕭天耀只當(dāng)沒有聽到。
可蕭天耀剛開口,就聽到林初九喊道:“是該去請吳大夫來,畢竟要墨神醫(yī)親自說出來,著實是殘忍了一些?!?
順著聲音看去,就見林初九捧著一本書,緩慢地往外挪,那步子看得讓人著急。
墨玉兒心神不寧,提高音量道:“王妃,你一再污蔑我,是擔(dān)心什么嗎?王妃,你大可以放心,我醉心醫(yī)術(shù),絕不會與你爭什么?!?
墨玉兒暗指林初九是故意針對她,是不想她入府為側(cè)妃。同時亦表明自己行事磊落
、光明正大,完全沒有與林初九一爭的心思,純粹是林初九多心了。
可她忘記了,林初九剛剛查了她的房間,細(xì)致的,一寸也不放過搜查,自然也就不會漏掉那些詩句了。
林初九腳步一頓,輕笑道:“墨姑娘說謊可真是臉不紅氣不喘。要不是我的手傷了,我真想為墨姑娘鼓掌,真正是太精彩了。”
“你,什么意思?”墨玉兒被咽了一下,心底隱有不安。
“真要我說出來嗎?”
“王妃有話就說,我沒有什么不能見人的事?!蹦駜旱囊暰€,一直落在林初九手上的書上,眉頭緊鎖,也不知在想什么。
“確實是不能見人,不然墨姑娘也不會將它們放在隔層,壓在書底不敢讓外人看到?!绷殖蹙藕芙o面子的沒有當(dāng)場說破,可墨玉兒卻是氣白了臉,“你,你怎么可以翻看我的私人東西,你簡直不要臉?!?
林初九已經(jīng)給墨玉兒留了臉面,可偏偏人家不理,林初九也不客氣,冷笑道:“不要臉的誰?一個未出閣的大閨女卻覬覦別人的丈夫,嘴上還要說得冠冕堂皇、大公無私,你確定你不是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確定你要臉嗎?”
此一出,眾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眾侍衛(wèi)齊刷刷地看向墨玉兒,其中又以流白的視線最直接,反倒是當(dāng)事人之一蕭天耀面無表情,好像聽不懂一般。
墨玉兒臉通紅,又急又怒,“你,你胡說八道什么?你陷害我,一定是你陷害我,王爺,她陷害我,你要為我做主?!?
“我陷害你?虧你有臉面說出來,正好你爹在這里,就來你爹來查一查,到底是誰陷害誰?!绷殖蹙艙P(yáng)起手中的書,眼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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