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還好沒惹怒他,要不然就慘了”護衛(wèi)隊長抹了一把冷汗說道。
這時,那隊長才想起他們的十四少爺似乎還坐在地上發(fā)抖著呢。
那護衛(wèi)隊長忍受著沖天的臭氣,把勞費揚扶了起來怯怯地問道“十……十四少爺你沒事吧?”。
勞費揚打了個激靈才回過神來,接著掄起一手狠狠地在護衛(wèi)隊長臉上裹了一掌。
啪!
頓時,那護衛(wèi)隊長的臉上印了一個通紅的手掌。
他心里怒,可是仍然做出慌忙地樣子跪在地上求饒道“對……對不起少爺”。
“沒用的廢物,十幾個人留不住人家一人一獸,你他娘的給我去死吧”那勞費揚怒羞成怒,對著那護衛(wèi)隊長拳打腳踢。
一番發(fā)泄之后,勞費揚粗紅著脖子對著另一些護衛(wèi)叫道“你們這幫廢物,還滾著干什么,快回族中叫供奉長老出來”。
焚地城是勞家的地盤,在這里勞家就是最大的家族,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quán)利,這里的規(guī)矩也大部份由勞家所定。
勞費揚身為勞家嫡系,在焚地城一向囂張自大,而本身實力又不乍樣,要不是仗著家族的威勢,他早就被別人丟去喂狗了。
勞費揚從小到大從未被人這般欺壓過,還被當(dāng)眾嚇得屁滾尿流,實在是把他多年累積的英明給毀掉了。
他發(fā)誓絕對讓那一人一獸消失在焚地城內(nèi)。
……
凌笑當(dāng)然不會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仍然騎著金色狼王招搖過市。
在四周那些暗崗都不停地盯著凌笑的蹤跡。
凌笑跟本沒在意,就算是勞家家主親臨,他都不覺得會怕了對方。
他實力雖然沒有達到王階,但是已經(jīng)有著讓王階吃虧的保命絕招,他還怕個球??!
凌笑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奉還”。
就在凌笑路過一家酒店前,只見在二樓之上,一人朝著舉了舉杯中的酒水朗聲道“附馬爺,能否賞臉陪在下痛飲一番?”。
凌笑實在沒想到在焚地城居然也會遇到認識他的人,而且還稱呼他為“附馬爺”,想必對方肯定去過蠱祭城或本來就是蠱祭城的人。
凌笑離開蠱祭城前,大祭爺就曾交待了不準他泄露自己的身份。
現(xiàn)在才離開沒多久就被人家認出來了,心里不由泛起了絲絲殺意。
當(dāng)凌笑抬頭看清對方是何人時不由愣了愣,直接笑了笑應(yīng)道“兄臺相邀膽敢不從”。
凌笑說了一聲,整個人輕輕一跺狼背,便到了二樓之手,同時靈獸護腕也把金色狼王給收了起來。
邀凌笑上來喝酒的是一名神色略帶蒼白的儒雅青年,他臉上掛著和熙的笑容,手持白紙扇不停地輕晃著,看起來多少有幾分諸葛亮的“羽扇綸巾”的風(fēng)范,再配上手中的酒杯,更有幾分瀟灑之意。
這年青人正是在蠱祭城參與過爭奪祭司附馬的玄耀。
凌笑還沒坐穩(wěn)便被玄耀手中的白紙扇給吸引住了。
“兄弟手中的美女扇子能否借我一觀”凌笑露出討好之色問道。
玄耀輕笑了一下道“附馬爺盡管拿去”。
凌笑笑嬉嬉地借過扇子,只見扇子內(nèi)畫了八名女子,每一名女子居然像栩栩如生一般,讓人感為觀止。
畫得生動并不是吸收凌笑的原因,最主要還是那所畫的女子,每一名皆有著絕世芳華之色,使在讓人想入菲菲。
然而,在這八大美女之中,赫然是他妻子祭司女的畫像。
那畫像中正是祭司女微蹲著身子采摘靈草的樣子,樣子非常淡然,整個人活靈活現(xiàn)的,顯得唯美至極。
只是凌笑仍然覺得似乎缺了點什么似的。
玄耀從一旁干笑了一下道“附馬爺可別怪再下唐突偷偷畫了祭司女殿下的畫啊,我……我也是情不自禁而為之的”。
“我怎么會怪你呢,不過這把扇子我就收下了,全當(dāng)是兄弟給我的見面禮吧!”凌笑應(yīng)了一聲,然后直接把白紙扇給收了起來。
“附馬爺不用這么絕吧,這可是在下的趁手兵器”玄耀苦著臉說道,心里卻在暗付“我就知道今天要少點什么東西,唉,天意不可違也!”。
“這把破兵器值多少個金幣?看兄弟也不是吝嗇之人,來來,咱倆能在這里相遇也是緣份,你也別叫我附馬爺,直接稱呼我為凌笑就可以了,為了多謝兄弟的贈扇之義,我先干為敬”凌笑對著玄耀十分熟絡(luò)地說道。
說罷,他便抄起一壺酒仰起喝了下去。
別人不認識兩人的都以為他們是久不見面的好朋友,好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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