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少年悻悻的走出賭場,剛才那個膽大說話的少年,掏出三百塊,給他幾個演戲的同學(xué)分錢。
當(dāng)然,這群學(xué)生就是我讓姜然找來的,就是讓他們來故意刺激大禹。
而且,在賭場那么多人的注視下,若是大禹真的能忍住不找趙斌報仇,大禹的名聲以后在動力也沒什么含金量了!
簡單的一招,讓大禹騎虎難下。
至于陳文,早就猜到了二壯的死和我有關(guān)系。畢竟小荷是和二壯在文萊歌廳一起工作。
對于小荷突然在冰城消失匿跡,陳文怎么可能猜不出背后的事。不過,陳文在以后對于二壯的事,也絕口不提。
沒別的原因,就剩下我和大禹,他無人可用。
……
我和志遠(yuǎn)以及王森三人,聚在歌廳里一起喝酒。
王森看著我嘆氣道:
“哥,我知道你找我來喝酒是啥意思,你放心,弟弟拎得清,柱子死就死了,我不怪你!”
“畢竟,也是他先捅咕你的……”
我一口氣悶了半瓶啤酒,看著王森紅著眼說道:
“老弟,你弄個市場就好好干吧,別卷進(jìn)市里這些事!”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yuǎn),沒辦法回頭了!”
王森低著頭沒出聲,而志遠(yuǎn)感嘆道:
“天說的對,現(xiàn)在我們樹敵無數(shù),幾乎都把幾個社會大哥都得罪了!”
“這條路,似乎就只能踩著別人往前走!”
王森剛想說什么,我的手機(jī)響起,我拿起電話看了眼號碼,接聽笑道:
“怎么了鑫哥?”
王鑫沉默一會,緩緩說了一句:
“天,我和你說一句話,別和李浩走到太近!”
“???李浩咋了?”我詫異的問道。
“有些話我沒辦法說的太明白,你就記著我這句話就行!”
王鑫留了一句便掛了電話,我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王鑫和我說李浩干嘛啊?
雖然李浩有時候比較神秘,但昨晚帽山一戰(zhàn),主動開槍攬事,就憑這一點,我對李浩就不該再有什么猜忌!
我沒把王鑫的話當(dāng)回事,繼續(xù)和志遠(yuǎn)以及王森推杯換盞,用酒精,來壓一壓我失去虎哥的痛苦。
另一頭,執(zhí)法醫(yī)院。
趙斌光著下身,襠部纏著繃帶,雙眼發(fā)呆的看著電視。
下身總是陣痛傳來,讓他根本睡不踏實。
“砰砰砰!”
三聲敲門聲響起,一個戴著圍脖帽子,只露出眼睛,打扮嚴(yán)實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趙斌見狀一愣:
“你誰啊?”
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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