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說完,也是心煩的他,自顧自的猛灌洋酒。
沒過一會,經(jīng)理帶著換上西裝的梁子賀走了過來。
見劉雙這樣,梁子賀皺眉喝道:
“楊明,大白天的你不在貨站忙活,來這扯啥犢子???”
“正好我想找你呢,帝豪的酒水到時候你安排個司機(jī)專門給拉貨?!?
楊明靠在椅子上玩味一笑:
“這你找我沒用,我他媽剛被夏天給開除了!以后我就不是天合的人了!”
“開除了?擁護(hù)啥啊?”梁子賀楞道。
“這你就別問了!”
楊明紅著臉,打量梁子賀一番戲謔道:
“哎,世事難預(yù)料啊,梁哥,你說你比我都后來天合的,現(xiàn)在都人模狗樣的穿上了西裝,跟鐵牛接手了帝豪。”
“我跟天哥這么久,他都沒說給我甩兩個生意干,一直讓我在貨站掙那兩個逼錢!”
“小餅哥還在磚廠當(dāng)個副經(jīng)理呢,劉雙被夏天帶在身邊過著神仙日子,也就李冰跟我一樣倒霉蛋!”
“同樣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jì),我憑啥甘拜下風(fēng)啊?”
梁子賀聽完,嘆口氣上前扶著楊明胳膊說著:
“我就當(dāng)你喝多了,別喝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你起開!”
楊明推開梁子賀,打了個酒嗝,借著酒勁耍瘋:
“我沒喝多!我就是憋屈!”
“我來了天合這么久,不管咋說,就是輪著提拔,也該到我了吧?”
“可我是個啥啊,之前遠(yuǎn)哥出主意讓我去禍害面粉廠,最后背鍋的是我,我工資都被扣了,還是劉雙借我的錢!”
“天哥明知道是志遠(yuǎn)哥的主意,憑啥就怪我一個人??!梁哥,這事擱你身上你委屈不!”
梁子賀對楊明說的事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怎么插話,沒出聲。
而楊明留著眼淚繼續(xù)說著:
“上次被王羽飛設(shè)套堵在歌廳,是劉雙一人扛事被王羽飛揍了。”
“可夏天到了醫(yī)院看到我和李冰站著,都沒一句我和李冰有事沒事,直接給我倆一人一個嘴巴子?!?
“同樣是兄弟,憑啥???劉雙他自己挨揍也是活該,本來燒王羽飛奧迪的主意,就是他攛掇的!”
“天哥明顯就是偏心,他就是偏向劉雙!”
梁子賀本來就是粗狂的人,他也不想那么多,而是對著楊明呵斥道:
“你有委屈,你去跟別人說,這酒我買單了,你趕緊走吧,待會帝豪就營業(yè)了,你別在這影響客人!”
一聽這話,楊明頓時就來了脾氣,起身將桌上的酒瓶,一腳踢到了地上。
酒瓶摔碎,液體崩出,梁子賀的表情也逐漸冰冷:
“楊明,你他媽就不能消停是不?”
楊明指著梁子賀冷笑一聲:
“你他媽也配跟我大呼小叫!”
“我加入天合的時候你還是個籃子,真把自己當(dāng)啥人物了啊?”
梁子賀沒說話,直接上前打了楊明兩個嘴巴子:
“小逼崽子,你還叫上了,來人,給他扔出去!”
經(jīng)理聞為難的說著:
“梁哥……這不好吧?”
“不好個屁,他已經(jīng)不是天合的人了,懂么?”
梁子賀說完,經(jīng)理嘆口氣勾勾手,叫來幾個小弟,抬著楊明就往外走。
“梁子賀,你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我他媽記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