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陳榮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師父飛走了。”
陳綿綿端著吃完的碗筷出來時(shí),瞧見的就是這般情形。
她彎了彎唇角,強(qiáng)忍住笑意,上前將碗筷放在灶臺(tái)上,幫襯著干娘將干爹扶起:“干娘,您和干爹洗洗睡吧,這里我來收拾就成?!?
“好!”萬巧娘應(yīng)聲,與大女兒一道艱難地將喝醉的夫君扶回房中。
“完了,師父飛走了飛走了”陳榮一疊聲重復(fù)著,卻是沒有鬧騰。
陳綿綿好容易將人安置回床榻上,回到灶房卻被兄長纏上了。
“綿綿”陳述高干妹妹一大截,是以非常不客氣地把下巴抵在了陳綿綿的頭頂上:“師父飛走了?!?
“嗯!”陳綿綿敷衍應(yīng)道,手上刷碗動(dòng)作不停。
“變成鳥人飛走了!”陳述重申,就跟個(gè)耍賴的孩子似的,身子左右晃動(dòng),下巴也跟著磨來蹭去:“你把師父變回來,變回來!”
陳綿綿能感覺到,自己頭頂上的頭發(fā)被粗暴地扯來扯去,隱約間似乎掉了幾根。
她身子往下矮了矮,才得片刻自由,那下巴又壓了上來:“你把師父變回來,變回來!”
陳綿綿:“”
這是想讓她成為地中海呢?
“大哥,人家那叫輕功,不叫鳥人!”陳綿綿無語地糾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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